”
傅西聆理性的指出。
温旎自然也知道,但就是心里不爽,“你是不是庆幸她没有证据落在我手里?”
“为什么这么说?”傅西聆神色冷淡,深邃的眼睛对上她的眼,语调凉淡,“在你心里,就把我想得这么不堪?”
“不是,只是……”
他打断她,
“我庆幸受伤的人不是你,她也该庆幸那人不是你,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似乎在说着最平常不过的话,可话中的内容让温旎呆住。
他说了什么?
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先前他默认自己利用唐晚,不插手已经让她很是高兴,到后来他甚至愿意帮她,更让她觉得自己在他心里有了一定分量。
直到现在......
可再看向眼前这双幽深的眼,温旎的心跳如擂鼓一样跳动。
这样的话,比表白更让她心动。
她忽然难以承受她盯着自己的目光,转开脸道,
“我不想任何人受伤,更不想苏苏是因为我,比起她,我更希望是自己受伤。”
如果是自己用了那瓶水乳,温旎可能还没有这么恨唐晚,毕竟自己和她不过是双方较量,谁输谁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