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看着安宁,又说了一遍,
“那天送我去医院的是顾衍的义兄。”
安宁张了张嘴,这真是无法言说的缘分,也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安宁给她倒了杯酒,温旎没酒量本来不想喝的,但是同剧组的演员见她来了,也都纷纷上来找她喝,温旎没办法,一杯分了几次还是喝了下去。
顾衍皱眉,想过去阻止,却被唐晚叫住,再转过身的时候温旎已经不见了。
整晚唐晚都跟着顾衍寸步不离。
今天她故意叫上顾衍就是为了向温旎示威,谁知那女人全程淡定,还有心思和别人说说笑笑。
不知道是不是装的?不过唐晚无所谓,这一局她已经赢了。
顾衍见温旎不见了,就想去找人,唐晚不着痕迹地挽住他,“程总过来了,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吧。”
于是拉着他去见匆匆赶过来的程嘉南。
温旎属于一杯就能醉的体质,被灌了两杯眼前就出现了重影,安宁见她不像是装醉,便带着她坐到一旁休息,并叫来服务员给她倒了一杯柠檬绿茶醒醒酒。
温旎喝下去也没见好,她强撑着道,“我还是先走吧,你帮我和其他人打声招呼。”
“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差。”安宁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能喝的人,她周围可都是酒鬼,见温旎这样不免有些担心,“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帮我和服务员说下,让他们帮忙叫个车就行。”
“那好吧。”
安宁下楼去找迎宾。
温旎闭着眼半靠在沙发上醒酒,握在手中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拿起来靠在耳边,“喂……”
那边静默了一瞬,接着低哑的嗓音沉得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在哪?”
“哪位?”
温旎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谁,过了一会儿,她才试探地问,“傅西聆?”
“嗯。”
那端隐隐有喘息声,一会儿又没了声。
温旎头晕得很,以为对方挂了,也就结束了通话,没把这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当回事。
安宁不一会儿又回来,见她脸虽红,意识还算清醒,也就放了心,把她送上了车前叮嘱:到家给我信息。”
温旎点头,“放心,我还没醉到不认识家的地步。”
随后坐上车回了公寓。
还好喝下去只是一些度数不算高的鸡尾酒,又猛灌了一些茶,吹了些冷风,虽然头晕,意识到还算清醒,她凭着自己的意志力勉强撑到了家。
她打开门,摸索开了灯,屋内骤然亮起。
温旎踢了鞋,脱了外套,正想直接回房,抬眼间却看见身姿颀长的男人正闭着眼坐在沙发里。
他只身穿一件黑色衬衫,领口大开,胸前露出的皮肤呈现大片大片的红,衬得脸色极其的白,白的异常。
温旎先是被吓了一跳,酒都醒了几分,等看清人后,她皱着眉问,“你怎么在这?”
傅西聆缓缓睁开眼睛,微眯着看向温旎,
他平时斯文冷漠,很少会在人前呈现这种颓废感,尤其一双漆黑瞳仁,散漫却又欲色浓稠。
感觉到他的异常,温旎心惊了下,走上前,“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视线游离到她雪白双肩,再移到她的双唇,一开一合间,让人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好不容易被他压制下去的火气又一簇簇地涌向心口。
他坐直身体,朝身边的沙发拍了拍,沉声引诱,“过来。”
太不对劲了,温旎有点怵这样陌生的他,不敢轻易过去,故作镇定道,“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喝了酒头有点晕,想早点睡觉。”
他之前明明是和她了断的意思,为什么突然又到她家来?难道他后悔了?
温旎心口怦怦跳,但又不敢这么断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脑子一时间有点乱。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就这么僵持着。
屋内安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傅西聆突然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他站起身,身前立刻落下阴影,温旎有了压迫感,她冷不丁后退,
双眉拧紧,“傅西聆,你到底怎么了?”
奈何公寓太小,没两步傅西聆抓住了她的手,一扯,两个人双双跌回了沙发里。
被他滚烫的气息包围,温旎感到一阵晕眩,她挣扎着起身,奈何酒醉双手脱力,又被男人抱回怀里。
温旎要生气了,“傅西聆,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要你。”
三个字,冷静而坚定,不是询问,是通知。
温旎来不及思考,紧紧搂住她的男人亦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下一刻,双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