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不出来。”
“你可认识该男子?”
“老身不识。”
“如若将该男子带到你面前,你可能认出。”
“老身多次见过,定能认出。”
“如此甚好,带嫌犯吴宝亮!”秦县尹话音刚落,一个长的孔武有力的男人被捆绑着带到堂上,却并未下跪。
“嫌犯吴宝亮到了公堂还不下跪!”秦县尹猛的拍响惊堂木,立即有衙役上前将吴宝亮踹倒在地,吴宝亮一脸不服气,对衙门众人怒目而视。
“还敢藐视公堂,来人,掌嘴!”又有两名衙役上前,左右开弓,朝着吴宝亮就是一顿耳光伺候,吴宝亮只坚持了片刻便服软讨饶,整个脸都浮肿起来。
“孙婆,此人可是你所说那名男子。”
“回大人,正是此人,老身曾经与他打过照面,他还瞪了老身半晌,差点没把老身吓死,老身可以确定就是此人。”
“嫌犯许王氏、吴宝亮,本官怀疑你二人通奸有染,你们有什么话可说!”
“奴家冤枉,奴家一直洁身自好,不曾与人有染。”
“小的也是冤枉的,小的去许家只是去帮忙干些活计挣些银钱。”
“你二人好大的胆子,公堂之上还敢胡言乱语,带证人!”县尹大人话音刚落,一个长相有些猥琐的瘦弱男子被带上堂来,扑通跪倒在地。
“堂下何人。”
“大人,小的名叫刘二,与许大刚家是邻居。”
“刘二,将你的所见所闻通通告知本官,不得隐瞒。”
“是,大人,小的有日在家无事,忽闻隔壁有不堪之声,小的光棍一人,自然对这事有些好奇,就偷偷的趴到许家窗口偷看,就看到有两人正在行那苟且之事,而其中的男人并不是许大刚。”
“你且看清楚,那个通奸的男人是否为你身侧这位。”
刘二对吴宝亮打量了一会,吴宝亮躲闪的眼神尽收秦大人眼底。
“大人,这人与那人有七八分像,只是面部有些肿,无法完全辨认。”
“这就够了,吴宝亮、许王氏你二人可知罪!”
二人见无法隐瞒,只得承认通奸之罪,但对杀人之罪拒不承认。
“居然还在狡辩,带仵作。”一位布衣老者走到公堂之上。
“仵作,许大刚的尸首是否已查明死因。”
“回禀大人,许大明的尸身是从河中捞出,被发现时已经完全发白膨胀,但经过查验,许大明并非溺水而亡,而是被人掐住脖子,窒息而亡。”
“许王氏,本官看你是个妇人,没有力气掐死一个中年男子,你如若再知情不报,本官判你与杀人同罪!”惊堂木再次响起,许王氏似是被吓的崩溃,嚎啕大哭。
“大…大人,奴家…招,奴家什么…都招!”片刻之后,许王氏逐渐平复,抽泣着说道。
“你这个臭娘们,给我闭嘴!”见许王氏如此说,吴宝亮状若疯狂,就要朝许王氏冲去,被衙役阻拦,按倒在地,并封住了嘴。
“那日,奴家与这吴宝亮正在私会,被许大刚撞见,就要与吴宝亮拼命,奈何不是吴宝亮对手,被吴宝亮掐住脖子,奴家想上前阻止却被吴宝亮一脚踢开,只能眼看着许大刚被活活掐死。”
“事后,吴宝亮把许大刚的尸体扔进了河中,并且威胁奴家不许报官,不然与他的肮脏事也会被公之于众,他还答应等事情平息之后会带着奴家远走高飞。”
说到此,许王氏再次泣不成声。
“吴宝亮,你可认罪!”听到大人问话,衙役立刻上前把堵住吴宝亮的嘴巴的布拿开。
“大人,小的冤枉啊,请大人明察!”吴宝亮哪还有刚刚要对许王氏施暴的狂妄模样,此时的他卑微到了极致,砰砰的磕着响头。
“死不承认?好,大刑伺候!”立刻有衙役手持刑具上前。
惨叫之声在公堂之上回荡,片刻之后,吴宝亮便招架不住,对杀害许大刚一事供认不讳。
“犯人吴宝亮,犯下杀人、通奸之罪,罪大恶极,本官判你死刑,押入牢中,三日后菜市口问斩!”
吴宝亮已经认命,完全没有了反抗之心,耷拉着脑袋,被衙役押走。
“犯人许王氏,虽然许大刚之死不是你所为,但与人通奸,丈夫被人杀死后又知情不报却是事实,本官念你及时将吴宝亮供出,从轻判处,来人,打二十大板,押入牢中服刑三年!”
两名衙役将许王氏按倒在地,开始杖刑,起初几下许王氏还会惨叫几声,后来整个人昏厥了过去,没有了声响,打完板子,许王氏被衙役搀着押下堂去。
“退堂!”秦县尹惊堂木一拍,转身离开。
衙门口传来了阵阵看热闹百姓的鼓掌叫好之声。
秦县尹这五年来像如此公正的断案比比皆是,老百姓都说他是个公正廉明的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