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不精。
反正比小竹懂得多,瞧着也比小竹端庄多了。
虽然小竹打小也学过这些,可是自幼师从易云,专精医术。
又因为易门还有食补之术,所以钻研过厨艺。
至于其他什么的,那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甚了了了。
这会儿硬是插不上话,感觉自己备受冷落。
她不跟姐妹置气,只是气鼓鼓地埋怨风沙。
当然是在心里,开始一刻不停给风沙倒酒,嘴上催促喝下。
反正就闹,闹得风沙只能喝酒,没空说话。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勐灌风沙酒,风沙很快连脖子都喝红了。
可是一直没有拒绝。
只要小竹给他倒酒要他喝,他就杯到酒干,那叫一个爽快。
颇有点豪气干云了。
潘梅华和潘兰华几次试图拦都拦不住,只好给小竹使眼色。
小竹见风沙挤眉弄眼地向她投来求饶的眼神。
心里得意,又有些甜,轻轻抿唇,总算罢手。
潘梅容带着张星雨、岳湘和苏冷进门的时候,风沙酒意正兴,醺在头上。
呼啦啦涌进来几个女人,一下子把视野都涨满了。
到底都是谁,根本认不出来,反正环肥燕瘦齐全。
扑面的香风突然冲鼻入脑,一时间无法分辨出有几种香,又是哪几种香。
反正香得他本就涨满酒意的脑袋更加晕乎了。
莺啼燕转,四面入耳;鸟语花香,八百姻娇。
满目尽晃,手触皆软;上下左右,全然不清。
风沙知道好些女人正围着他说说笑笑,可惜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
不是听不清楚,就是脑筋转不动,无法理解。
只觉得声音无不悦耳,好像一个比一个动听。
过了许久,酒意才渐渐消退,起码双目清明起来。
眼前原本十分模湖的彩旋逐渐清晰,耳畔传来清亮动人的歌声。
侧耳听了几句,唱得是“琵琶行”,定睛一瞅,这不是苏冷吗?
苏冷什么时候来了?
苏冷正于桌前矫揉轻舞,柔中带媚、曼妙娇娆,令人心旷神怡。
又见翻指兰花,红唇微动,歌喉尽展,清越宛畅。
歌声一激,半醒的酒,竟然醒了大半。
再见情眸凝望,摆头摇移,童定情深,深情款款。
风沙这一下子彻底清醒过来,第一时间转头打量。
这边是岳湘,正抱着他的左臂,仰着俏脸看过来。
好像喝了不少酒,眼神朦胧,脸有晕色。
樱色唇、桃瓣型,最关键离得实在太近。
而且一跟他对上视线,似乎受到了鼓励,居然往前倾身,继续凑近。
风沙赶紧扭头往右看,认了几眼才认出来,竟是许久未见的张星雨。
他知道张星雨来岳州了,只不过张星雨地位太低,还不够资格见他。
之所以关注张星雨,还是因为张星火,否则他未必知道张星雨来了。
张星雨比岳湘乖巧多了,挨着他正襟危坐。
脸蛋特别鲜艳,涨红的热力仿佛肉眼可见,晶莹的耳廓绽放如蔷薇。
并不像喝酒那种红,更像害羞到极致那种。
双腿紧并,双掌就膝,身子有些僵硬,好像战战兢兢似的。
风沙忽然反应过来,他的手什么时候放到张星雨的腿上的?
好像还在动……
风沙顿时收手,硬咽下一口口水,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压住他。
扭头一瞅,是潘梅华。
潘梅华正好探手过他的颈边,纤纤玉指捏着一块乳白糕点,递到他嘴边。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侧面又探来一直卷高袖子的雪臂,拈着一颗红果子。
俨然与隔壁的纤指争宠。
风沙只好又把脑袋扭过去,使劲看上一眼,发现是潘兰华。
这姐妹俩在干嘛?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这一圈找下来,就是没看见小竹和潘梅容。
另外,诸女好像都有点衣衫不整。
倒也算不上露,就都松松垮垮的。
风沙迅速收回视线,心道我刚才干什么了?
怎么一个两个连腰带都散开了?
就连穿着高腰襦裙的都不例外……
风沙忽然咳嗽起来,一手捂嘴,另一手把一圈女人推开。
苏冷旋即停唱,收势俏立,投来探问的目光。
风沙终于止住咳嗽,急急问道:“小竹人呢?”
诸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没人敢吭声。
风沙尽力收摄住心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