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王为我郭寿安陪葬,我死了不亏更不冤。现在是二比一,你似乎没得选。”
“你……”符后一字字的从牙缝中迸出:“你敢~”
“要不皇嫂你赌一把试试?”
符后为之气结,咬着牙道:“你就不怕我跟你鱼死网破?”
“除了我和我妹,郭家人都死绝了。你要是有能耐、有胆子杀我那妹妹,还找我保什么万一?”
彤管轻描淡写地道:“倒是符家富贵盈门,子嗣兴旺,应该是你怕我鱼死网破才对。要不你把我的驸马干掉?方便我找贵家报仇血恨?”
符后脸色剧变,紧紧地闭上嘴。
她现在总算理解柴兴为什么那么提防郭寿安了,果然又阴又毒又狠。
“我绝对不可能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符后深吸口气道:“但是我可以把得来的消息分你一份。”
“皇嫂不必把话说得太绝对,我们这行就没有绝对一说。”
彤管笑了起来,娇颜异常明媚,瞧着又非常冷酷:“这样吧!正好咱们从明天开始要斋戒三日,我就容皇嫂考虑三天。三天之后,再来谈如何合作。”
符后警惕地道:“这三天你想干什么?”
祭祀拥有严苛的礼仪,斋戒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做,哪里都不能去。
换句话说,这三天等于与世隔绝。
彤管正色道:“让皇嫂弄清楚谁更怕鱼死网破啊!”
除了风沙和柴兴,她这辈子还没有被别人拿住过呢!符尘念这次是自取其辱。
符后的嘴唇哆嗦一下,色厉内荏地道:“你,你敢。”
彤管哑然失笑,伸手关扭汩汩流着热水的竹筒,嫣然道:“皇嫂若无他使,寿安要沐浴了。”就是赶人走的意思。
符后双足像生根一样动也不动,高耸的胸口剧烈地起伏。
她心中好生后悔。
这次当真是捉蛇不成,反被蛇缠,想要甩脱,还怕蛇咬。
还是咬住你就不撒口那种。
她内心中挣扎半晌,终于丧气道:“我,我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