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依稀觉得这副狰狞地铜面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又实在想不起来。
他唯一见过这副铜面的时候,就是中了幻术的时候,是以仅有一个模模糊糊的映像而已。
也亏得他冥思苦想,一时间忘了闹腾。
这时,王升快步行来,推开意欲问询引路的小厮,径直转上楼去。
赵大公子正想得头疼,顺势抛开不想,向风沙问道:“你认识这小子?”
风沙反问道:“大公子认识他?”
“刚才觉得眼熟,现在想起来了,王剑儿嘛!”
赵大公子盯着王升的身影,冷哼道:“他早先跑去洛阳事奉宦官,以为进身之阶,生性残忍,擅长击剑,人称王剑儿,私下都叫他王贱儿,贱人的贱。”
流火和授衣神情微变,显得很不自在。
听到“贱人”两字,其实易夕若也很不自在,带着铜面看不出来。
风沙轻咳一声,问道:“生性残忍怎么回事?”
赵大公子张了张嘴,又摇头道:“待会儿还要吃饭喝酒玩美人,不说这么煞风景的事了,等等,他这,这,他怎么进了我的包间!!!”
那管事的美人正巧小跑过来,赵大公子一把揪住她的前襟,怒不可遏地嚷道:“你说,到底是谁抢了我的包间。”
赵大公子纨绔归纨绔,人一点都不笨,心知杨楼既然敢得罪他而让出包间,肯定有他得罪不起的大人物占下了。
所以,生气归生气,并没有非要抢回来,甚至都没有多打听。
这会儿看到王贱儿跑进去,才是真正的气炸了,就凭这小子,又能认得什么大人物,居然敢抢他的包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