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心越痒,每个半截就痒一下,每痒一下就积郁些火气,一口气生生憋在半截,吐不出去咽不进来。
忽然间入魔般暴跳起来,对着躺椅连踢带踹,咬着牙根怒骂不停,倒像是撞上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伏剑吓傻了。
几个剑侍听见舱内响动,急忙冲进来,见状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
风沙红着眼睛喘如粗牛,好一会儿渐渐平复下来,挥手道:“出去,我没事。”
伏剑又搬来一张躺椅,服侍主人躺下。
风沙这时才知道脚疼,褪下鞋袜一瞧,不但肿了,还在流血,可见刚才用力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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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剑不禁有些慌张,赶紧取来伤药,给主人细细抹上。
风沙疼得直咧嘴,待包扎好了,有气无力的道:“太缺德了,断句断的太缺德了,不要让我知道谁弄的,否则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风少是在说我吗?”
一个女子站在门口,其貌不扬,气质玄妙。
尤其落在专修精神的风沙眼里,似乎能看见她周身伴着几乎显形的灵气,散发着奥幻的波动。
与赵仪那次针尖对麦芒的碰撞不同,这次就像扎进了虚不受力的气团,进去就消融。
风沙不得不极力收敛目光,歪着脑袋道:“王尘?”
女子轻轻点头:“莫怪我来的唐突,何子虚中毒昏迷。”
风沙蓦地呆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