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方士不知道九菊一流的来历,听我们说了是小日子后,五人也是恨得牙痒痒。 毛小辫冷嘲了一声问:“你们也吃过小日子的亏?” 海上方士没有在意毛小辫的嘲讽,而是铿锵有力的道:“我们的根,也是九州。” 一句话,把我们的关系无形中就拉近了不少。 我缓缓闭上眼睛,通过水属性透过水道感知外面的水流变化,奈何天棺的力量和水龙吟的力量都混杂在一起,让周围的力场都很混乱,加上他们施展的是水遁之术,我只是感应到百多道有异常的水流,却无法准确的探测出他们的位置。 “人不少!”我轻声提醒,说了个大概的数字。 五行遁术,小日子学得比我们好。 若非是遇到我天生五行体,又有五行灯辅助,他们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白轩他们。 听说有百多人,白轩他们脸色略微一变,毛小辫骂道:“肯定是申家的人把位置给了他们,否则这些畜生鼻子还没那么灵,更不可能有备而来。” 波动的水流到了离水道六七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他们一停下来就连我都感觉不到水流波动了。 “他们停下来了,踪迹无法被捕捉了。”我低声提醒。 水流是声音传播的载体,武士从小受严苛的训练,五感都异于常人,他们极有可能能通过水纹的波动,听到我们的传音,相比起来,直接在水道里说话,他们偷听的可能反而更小。 他们一出现,我就提醒了白轩他们,所以他们都是低声说话,不在使用骨传声。 毛小辫挥舞了一下手里的斩尸匕首道:“他们应该是忌惮弟妹,不敢靠近。这群鼠辈,天生就胆小如鼠。” 嘴上不留情面,实际的表现是所有人都提高了戒心。 骂归骂,但也不能因为讨厌厌恶就去低估对手。 何况毛小辫有一点没骂错,这就是一些畜生。 正因为是畜生,我们才要小心。 因为畜生是没有人性的,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是不择手段,不惧生死。 我睁开眼睛,尽可能的接近天棺。 而这时水龙吟那边也出现了异常,长时间的稳定过后,水龙吟的力量出现了波动,变得不稳定。 南海修士道:“水龙吟的力量在衰减,最多半个小时它们就会隐藏进地面。” 他故意把声音提高。 我问:“消失后还能在打开不?” 海上修士道:“下一次开启,就要等一百年了。”他这话我也听不出真假。 但给我的感觉,应该是说给九菊一流的人听的。 这玩意要是还定时间,申家绝不可能错过这种事,估计也就不会在山海关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百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没有机缘,修为没有重大突破,能活百年的人也没有多少。 申家就算寿命能等,他们的欲望也等不及了。 想到这点,我随口就道:“那就等百年之后在开了,反正我是不急!” 中年方士笑了笑道:“我也不急,那就这样定了,今天开不了天棺,我们就百年后在碰头。” 得知申家和九菊一流的人勾结,五个海外方士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这种同仇敌忾的情绪,我不会去怀疑。 相信任何九州儿女,都不会去怀疑这种愤怒、憎恶的情绪。 几十年前发生的事,我不知道玄世界为何没有插手,但我相信,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小日子给我们留下来的仇恨都不会变。 所有人都围着天棺,新娘子和中年方士一前一后守着老乌龟,周围就是我们。 十多分钟都不见对方出手,白轩问我道:“他们是不是走了?” 我道:“捕捉不到他们的踪迹了,但肯定没走,说不定就在我们周围!” 小日子这个民族,辱骂和痛恨是一回事,但他们的韧性和耐性却不得不承认,他们应该是察觉到我可以捕捉他们大致的移动轨迹后,开始一点点挪动。 但他们的韧性和耐性我们也有,何况海外的方士说了那番话之后,他们在有耐性,也不可能在等一个百年。 何况他们过来,肯定是和申家达成了某种约定,天棺他们绝不会放弃。 海外的方士给我打了个手势,意思是还有十多分钟,然后看了眼水龙吟。 力量出现波动后,水龙吟的确在迅速的衰弱,这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并不是纯粹的使诈。 海外方士提醒过后,我们更加的紧张。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老乌龟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