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年生们都发自内心地很喜欢祝翾这个斋长,她不仅长得好看,成绩也好,人又亲和,踢起蹴鞠来也带劲,帮助他们一年生从这群大孩子们手里抢了不知道多少个球。 那几个大孩子也慌了:“我们没有踢人!是她不小心跌的!” “明明就是你们撞的!敢做不敢当!”一年生的孩子们围得更近了,开始捞袖子了。 “我们没有故意撞她!都是意外!” “你们不围着她,我们斋长怎么会跌得吐血?没天理了,必须得给祝翾报仇!”一年生们更加气了,都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就在要发展成打架的时候,黄采薇来了,人群散开了,一年生为没成功打成架而感到羞恼,元奉壹立刻先告状:“他们针对祝翾,把祝翾的牙铲掉了!” 黄采薇看着祝翾,祝翾举着自己的牙,摇了摇手说:“没事的,先生,我这颗牙本来就有点松动了。” 她是到了换牙的时期了,这掉的是本来就松动的乳牙,一直在嘴里摇摇晃晃的,但是她不敢伸手进去直接拔下来,没想到摔一下就给摔掉了。 大家一听祝翾这样说,都松了口气,围住她叽叽喳喳:“祝翾,你真的没有事情吗?” “身上有没有哪里摔疼了?” “你不要怕,先生在呢,哪里摔伤了就说,他们不敢欺负你的!” 祝翾叹了一口气,说:“没事的,真没有事,油皮都没蹭一块,只没了要换的牙。” 然后又对元奉壹说:“都是你,奉壹,你不等我说完就小题大做。” 元奉壹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眼睛红红的,跟哭了一样,刚刚他是真的被祝翾吐血的牙齿吓到了,见祝翾没事,就立马扭头走了。 祝翾感觉到元奉壹有点生气了,但是没有多想,她那颗松动的乳牙终于掉了,她心情更松快了。 “既然没事,我们就继续踢蹴鞠吧。”她仰起脸说。 然后跟那些围她的大孩子说:“我不怕你们针对我,这说明我厉害,你们尽管针对我,我还是有本事突围的,我们再来!” 于是蹴鞠赛继续,一年生们又继续大声喊着“祝翾”为祝翾鼓劲,祝翾露着缺齿的笑容就这样钻出重重突围,如同风一样再次偷走了球,整个人都泛着一股明亮的色彩。 不过二年生和三年生的两个男先生没有“病”几天,就又好了,又回来上课了,二年生和年生对于他们的归来,心情如丧考妣,因为黄采薇不带他们了,他们也不能再去踢蹴鞠了。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两个男先生回来跟换了人一样,除了上课照样严厉,下学前居然依旧放他们和一年生们一起上黄采薇的“新课”,蹴鞠又可以继续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