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退路。 如果是想容,我自然毫不犹豫的陪她扛下责任,可问题是,对于假想容,我不愿意这样做。 对于我的抗拒,师祖并没有说过多的话,而是直接转身下了山。 从那以后的事情,大家便都清楚了。 我一直都觉得假想容是疯子,直到她带我去了武林大会,我才确定,她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刚愎自用,杀伤力很强的疯子。 我眼睁睁的看着想容将靳不屈的撵下车,然后扛着马车和我弃不屈而去。 那时候的我心中百感交集,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心疼。 可让我惊讶的是,在接下来的半年内,我们却总是在靳不屈周围晃荡。 虽然假想容说,她是走错路了。 可我却清楚的看见,不屈是如何坚定的一路讨饭讨回神医谷的。 我感觉神医谷中应该是有什么魔力,否则想容也不会连续十几次从神医谷门口路过,却视而不见的越跑越远。 与假想容在外流浪的那两年,可能是我人生中最混乱的两年。 每天都要疲于奔命的应付,假想容惹出来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每天都在研讨,当吃完霸王餐后要如何快速逃跑。 每天不是在土匪窝黑吃黑,就是走在寻找土匪窝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