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你居然知道,那你为何还用这些东西!” 靳青打了个哈欠:“因为我只有这些东西!”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到处跑吧,最关键的是,这些都不是神经毒素,对她的影响并不大,都是可以被她慢慢代谢掉的。 墨儿闻言沉默下来:没有想到这也是个可怜人,但是却不关她的事。 虽然墨儿今年只有十六岁,但是她已经在宫里生活了十年,她保命的秘诀就是:闭上嘴,睁开眼,少说话,多专营,而她今天已经说的够多了! 靳青听到墨儿没有再说话,一翻身睡了过去, 墨儿听到靳青均匀的呼吸声,悠悠叹了口气:在宫中没有比保持呼吸更好的长寿秘诀,就是不知道这个人能够活多久! 第二天一大早,靳青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人过来推自己,似乎是在叫自己起床。 靳青下意识的反手一推,就听一声闷哼。 靳青直觉得事情不好,立刻清醒了过来。 可是她刚睁开眼睛坐起来,就见到已经将自己涂成大白脸的墨儿,正站在自己床前瞪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自己看! 靳青从小塌上爬起来,盯着墨儿那张因为涂的太白,而看不出她真实脸色的脸问道:“你没事吧!” 靳青很清楚自己的手有多重,记得上辈子丁小齐都是用长擀面杖叫自己起床的。 可即使这样,丁小齐也被自己无意间打的去医院接了好几次骨。 墨儿站在靳青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靳青一言不发,眼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这些年她将自己保护的可谓滴水不漏,现在这么容易就让靳青重伤了,她怎么有点不甘心呢。 靳青清楚的看到,汗水顺着墨儿的额头流了下来,在墨儿的脸上冲出了一道沟,显然墨儿此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墨儿看着靳青,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起来净面!” 然后转身就向着门口走,可是才刚走了两步,墨儿一个没忍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当墨儿再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正躺在太医院的床上。 看到太医院的院正正一脸慈祥的看着自己,墨儿皱着眉头想从床上坐起来。 可就是这么一动,便拉扯的她左肋下一阵生疼。 墨儿闷哼一声躺回了原地,好在她脸上的妆厚,让外人根本看不出来她此时难看的脸色。 眼看墨儿要再次坐起身,旁边的院正赶紧过来阻拦:“墨儿姑娘,您的肋骨伤到了,好在没有断,所以现在您需要卧床静养一段时间!” 院正对墨儿极为客气,因为他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这墨儿女官虽然没有具体的官职,可她却是陛下如今最为倚重的人,自己可不能有半点怠慢。 同时太医心中还有些好奇:不知道陛下给墨儿姑娘派了什么活,为什么她会伤的如此之重。 听了院正的话后,墨儿顿时一愣,随后咬牙切齿起来:那个扫把星! 院正也很奇怪,他这还是头一次看到铁打的墨儿姑娘,昏迷不醒的被人抱过来治伤,而且抱她过来的人竟然也是个女人。 想到对方的结实程度,太医又有些感慨,现在的女人们当真是了不起啊! 不过转念一想,莫非这墨儿姑娘找到自己的金兰姐妹了么,真要是那样,还真的是暴殄天物! 虽说这墨儿姑娘常年用浓妆遮面让人看不出她的真实长相,但是五官排列,以及身段气度皆是不错。 并且因聪慧善文深受女帝器重,再联想到送墨儿姑娘过来的那个女人的长相,院正悄悄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分明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墨儿并不知道院正此时猥琐的想法,她只觉得自己碰上靳青以后就没有遇见过什么好事。 墨儿看着院正问道:“送我来的那人呢?”墨儿的语气不善,显然是想找靳青算账。 院正微微躬身说道:“她将姑娘放在我这就走了,姑娘是有事找她,用不用我差人将她寻来!”看来这两个人当真是结成金莲姐妹了啊,竟是一刻也不愿分开。 墨儿没有说话,自行将眼睛闭上了:“算了吧,回头我再去找她算账!” 听了墨儿的话,院正觉得自己的猜测被证实了,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姑娘放心,老夫懂得!”看来这对新晋的小情人是闹矛盾了啊! 墨儿闻言在心里不屑的冷笑了声:你懂个屁,光听声音就知道,这老东西一定是想歪了,这么喜欢脑补宫中的事,难怪一把年纪了都没干点成绩出来。 女帝在上朝时没有发现墨儿的身影,心里很是疑惑,毕竟墨儿从来都是一个十分勤勉的人,每次都会在自己起床更衣之前过来伺候着。 今天忽然没有见到她,女帝还真的是有点不习惯。 在下朝后,女帝便问了身边的司事女官:墨儿为何原因没有在朝堂上伺候的事情。 在知道靳青起床时不小心打断了墨儿的肋骨后,女帝哑然失笑:这卫家的姑娘当真是莽撞的可以。 笑过之后,女帝又思考起来:这卫和究竟是不是故意为之呢? 女帝想的很多,如果卫和是故意伤了墨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