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顾砚辞揽住林浅包裹在苏绣旗袍里的纤软细腰,含笑说:“她敢当众挑衅你,咱让她在千百人面前丢大脸。” 俩人在礼仪小姐的带领下,手挽手走进宾客云集的宴会大厅。 他俩进门,走上红毯那一刻,交流会的主持人手持麦克风,朗声说:“欢迎宇寰集团董事长兼CEO顾砚辞先生,携夫人林浅女士光临会场。” 早先到场的宾客,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俩。 顾砚辞清隽风发,林浅仙姿玉貌,俊男靓女的外型很是吸睛。 两人手挽手的亲密姿态,更是引得宾客们啧啧称赞。 “说真的,这一对儿,是少见的郎才女貌配置呢。” “还是难得一见的恩爱夫妻!谁都知道,顾砚辞的资产富可敌国,更是个宠老婆宠到不行的宠妻狂魔。” “老公有钱又帅又深情,林浅该有多幸福啊!” 羡慕嫉妒的议论声传到吴婧婧的耳朵里,前一秒还喜笑颜开的她,这一秒咬牙切齿。 半个小时之前,她和孙泰金勾肩搭背的走进来时,可没人发出羡慕声,唯有“拜金女”、“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老牛啃嫩草”之类的讥讽嘲笑声。 心里怀着一腔怨恨,吴婧婧阴测测的目光锁定林浅,嘴角噙着阴狠笑容,心说:呵,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那厢,顾砚辞已被几个商界翘楚围拢住,谈论合作事宜。 林浅独自走向酒水区,拿起一杯葡萄汁啜饮。 她端着葡萄汁,坐到远离人群的沙发上时,三四个妆容明艳照人,举止优雅的女宾走来,大大方方坐下。 其中一位女士,面带微笑说道:“听闻林小姐在中医方面造诣颇深,深谙中药减肥之法,今日有幸遇见你,你能不能给我们几个开个针对我们体质的方子。” 林浅看了看她们,挺面熟的,要么是在商界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女强人,要么是某商界大佬的太太。 她们诚心请教,林浅又有将传统医学发扬光大的心思,于是乎,她以望闻问切的方法诊断她们,再对症下药,开出一个个不尽相同的减肥药方。 “赵女士,你舌头淡红,舌苔白腻,气喘怕冷,是为气血两虚型肥胖……你用茯苓、黄芪、陈皮、山楂……等药材煮水代茶喝,每天一杯。” “韩太太,你舌淡体胖,下肢浮肿,脉象沉细,是肝肾两虚体质,治法为益气健脾,温阳补肾。用党参、白术、茯苓……治疗较为有效。” “至于黄夫人你,你的症状为舌头暗红,舌苔发白,失眠多梦……是肝郁气滞型肥胖,治疗方式为行气解郁,活血化瘀。要用到的药材有川芎、苍术、柴胡、当归……” 林浅一边介绍,一边在纸张上写下药方。 开给黄夫人的药方写到一半,身穿紧身鱼尾裙的吴婧婧,挺着鼓囊囊的肚子,慢条斯理地走过来。 她开口便是讥讽:“少在这胡说八道,谁不知道,中医根本没用,中医都是江湖骗子行使的骗人把戏。赶紧夹起尾巴滚出去。大家都知道我是你姐姐,你在这现眼,害的我都跟着你丢人。” 吴婧婧说话难听,还污蔑传承千年的中医学,三言两语便激怒林浅。 林浅放下笔,习惯性的拉了拉流苏披肩,冷言冷语说:“你骂我,我可以视作疯狗乱咬。你诋毁中医,我忍不住要和理论。中药渗湿利水、健脾、活血行气……可使气血运行更加顺畅,排出人体之内的多余水分、代谢废物、毒素……” 她口若悬河的说了一大篇,却是对牛弹琴。 吴婧婧听不懂,听不进去。 她托着后腰,像炫耀似的挺起孕肚,冲着几个女宾,说林浅的坏话,“你们呀,别听她的哦。看我的身材就知道,她的法子靠不住。要是有用,我早就瘦成一道竹竿了。” 她此话一出,几个女宾或是捂嘴笑,或是肆无忌惮的笑出声。 那位韩太太,快人快语地说:“就冲你对她这份恶劣态度,她就不可能帮你减肥。” 赵女士接话,“要我说,你才是丢人现眼那个,回去吧,当心动胎气。” 几个女宾众口一致针对自己,恶毒且玻璃心的吴婧婧脸上挂不住,当即张开嘴,对着林浅啐出一口唾沫,“好啊你,在她们面前说我坏话,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名流云集的高端场合,吴婧婧像个下三滥似的,随随便便冲人吐口水,几个女宾,个个震惊。 “人家哪有乱说她,根本就没提到她好不好!她以为她是谁呀,值得人家挂在嘴边。” “主办方王总在哪里?快把他叫过来!我很想问问他,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