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凯风打心底瞧不起林浅,叫他道歉,他万分不愿。 他眯缝三角眼,语重心长劝解顾砚辞,“他们说的没错,为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他刚说一句,顾砚辞又是一拳打出,伴随惨绝人寰的哀嚎声,江凯风左眼,肿成淤青肿胀熊猫眼。 顾砚辞收回拳头,语气越发森冷,“你还骂!谁是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你那个不知廉耻,知三当三的亲妹妹,才是真资格的上不得台面的女人。” 顾砚辞一而再,再而三侮辱自己亲妹妹,江凯风怒从心头起,“姓顾的,你踏马闭嘴。我妹妹她有自尊心,我容不得你把她当成荡~妇羞辱。” 顾砚辞敛眸,吐字清晰说:“正好,我也告诉你一句,我老婆,我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更容不得你讥讽她。” 江凯风正欲反驳,顾砚辞揪住他衣领,揪到林浅面前,一脚踢到他膝盖上,“看你这副样子,对不起那三个字,你是说不出口。索性让你跪下,身体力行认错。” 江凯风“扑通”一声跪下,他骂骂咧咧站起,不等他站稳,顾砚辞又踹他一脚,他再次晃晃悠悠跪下。 在一群商界大亨,一群八卦记者的亲眼见证下,江凯风一次又一次被迫下跪,那“扑通”下跪声,犹如重锤落下,硬生生砸碎江凯风自尊心。 如是反复七八次,江凯风忍无可忍,“顾砚辞,你有完没完?” 顾砚辞眉尾一扬,冷冽警告:“江凯风,记住,这就是讥讽我老婆后果。顺便说一句,以后你妹妹再玩下~药类下三滥手段,我把她扒光了丢到大街上示众。” 闻言,江凯琳如遭雷击般颤栗几下,其他人则是交头接耳议论。 有人说顾砚辞做事太绝不留情面,也有人说,对付知三当三的第三者,就该采取斩尽杀绝手段。 顾砚辞无视议论声,他拉住林浅,步入另一部电梯。 电梯门合拢瞬间,顾砚辞急不可耐地抱住林浅,脑袋埋在她肩头,如痴如醉吮吸她脖颈处肌肤。 “别,”林浅推搡他,提醒说:“有监控。” “没有,”顾砚辞哑声说,“这类高端会所里,不安监控,会所里的员工,可不敢窥探我们的隐私。” 他托起林浅右腿,因情动而氤氲起迷离暗欲的墨眸半睁半闭盯着她,薄唇倾吐出低哑呓语,“我憋的难受,来一场电梯py可好?” 林浅:“……” 她张嘴,啃咬顾砚辞肩膀,“你有点自制力行不行?约束力这么差,我真怀疑,被关电梯的二十分钟里,你和她上演了不可描述。” “我对天发誓,我没有!”顾砚辞搂着林浅转身,身躯背靠墙壁,抓起林浅右手,放在腰间皮带扣上,衣领下半遮半掩喉结滚动两下,像宣誓似的声明,“你老公管得住那玩意儿,不管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的皮带扣只为你解开。” 林浅脸红,好骚的誓言!老男人的骚,闪了她的腰。 骚是骚,可信度为零。 林浅据实反驳,“你管得住才怪,你上次中招,根本没管住。我敢说,当时陪在你身边的不是我,是别人,你照样跟她翻云覆雨。” 顾砚辞垂眸,暧昧低笑,“我那是管不住吗?我是……” 他嘴唇贴住林浅耳垂,唇齿间喷吐出灼热气流,“我说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想*你,你信吗?那天,你蓄意勾引我,我索性将计就计。” 林浅面红耳赤,张口结舌反驳,“我哪有蓄意勾引你,分明是你自己没有定力。” “没有吗?”顾砚辞有理有据质问,“你扶我回房间的时候,小手手摸哪里呢?肾俞穴,命门穴。当时我没反应过来,后来发现你通晓中医理论,我才看出你当时耍的小花招儿。” 证据确凿,林浅无可辩驳。 电梯下降到地下停车场,顾砚辞搂抱着林浅,脚步跌撞走向停泊在停车位上的法拉利。 俩人滚进车厢,如火如荼痴缠。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透明车窗上虚浮起亮晶晶小水珠,从少到多,层层叠叠堆积…… 右前方,江凯风看着那辆一起一伏跑车,咬牙切齿怒骂:“卧~槽!” 他身边,江凯琳盯着跑车,神色复杂。 “算了吧!”江凯琳据实说明,“你知道吗?在电梯里,他明明忍不住,可他宁愿自我抒解,都不愿触碰我。我说了一大堆与我联姻的好处,还告诉他,跟我结婚之后,我允许他花天酒地养情人,他不为所动。” 江凯琳略微停顿,嗓音凄楚:“他是真的排斥我呢。还有他说的那些话,那么难听那么刺耳,根本不考虑我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