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像冷水滴进油锅,顷刻间激怒顾砚辞。 顾砚辞伸手,一下子将她推搡到墙壁上,不由分说托起她右腿,托至他腰间。 “放手!”林浅冷斥,“别闹,我现在,满足不了你。” “满足不了,就是你把我推到别人怀里的理由?”顾砚辞眼尾堆积薄红,神色阴郁冷沉,“想现场观看我跟别人,上演活春宫?你癖好不是一般的怪!” 他冷不丁发火,林浅惊恐,她极力后缩,背脊紧贴冷冰冰墙壁,顾砚辞身躯前移,严丝合缝贴合她,“躲,你往哪里躲?” “我哪里做错了?”林浅表情无辜的眨眼,“春风一度,是你们这些个臭男人,最喜欢的快活方式。” 顾砚辞气急败坏:“林——浅!” “懂了懂了,”林浅寻思着说,“总裁大人不同于平民百姓,你要奢侈品,高档货。好的,我去刚才那个顶级会所,找几个专为VIP客户准备的头牌公主……唔……唔……” 她越说越离谱,顾砚辞越听越暴躁。 他闭眼,扣住林浅后脑勺,强势深吻,泄愤似的啃咬她下颔和嫩唇,那只托住她长腿的手掌,肆无忌惮地上移,重重掐捏她肌肤…… 林浅被动承受,大脑晕晕乎乎,昏昏沉沉,在她即将憋死的前一秒,顾砚辞放开她,待她深呼吸几下缓过劲,他又带着吞吃入腹的强势深吻她。 周身力气一点点丧失,林浅软绵绵地往下滑,顾砚辞搂着她转身,脚步纠缠着走向卧室,一路跌跌撞撞走到床铺边。 他重重一推,林浅倒下,顾砚辞随之压住她,手一挥掀起她裙摆,再解开皮带扣。 “不!”林浅身子往上缩,顾砚辞抓住她的脚踝拉回她,闭拢她长腿,硬生生挤进腿间缝隙,起起伏伏…… 寂静无声室内,充斥起暗哑闷哼声。弥漫熏香的空气中,逐渐增添石楠花气味,从淡到浓。 …… 顾砚辞无休无止,林浅抵不过困乏,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似醒非醒间,她感受到压迫身上的重量消失。紧接着,浴室里,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 待水声消失,一双坚实有力的手臂抱起她,将她身子放平,拉开被子盖住她,又在她身旁躺下,习惯性的搂她入怀。 异样感突发,林浅睁眼。 顾砚辞微愣,“我动静太大,吵醒你了?” “不是。” 林浅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提包,冲进洗手间,更换姨妈巾。 她出屋,惊见顾砚辞身子坐起,紧蹙眉头,右手紧握,忽前忽后摩擦。 “你,”林浅轻舔嘴唇,“没尽兴,刚才只是中场休息?” “抱了你一下,又……”顾砚辞无可奈何的勾唇苦笑,双眸半睁半闭盯着她,“自己动手不得劲,过来,帮我。” 林浅规规矩矩走上前,顾砚辞急不可耐地拉她入怀,“对,就……这样。” 他轻哼几声,双眸氤氲缱绻的迷蒙,唇齿间溢出耳语般低哑的呢喃,“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林浅心神荡漾,像是有双手,忽左忽右拨弄她心弦。 她狠咬舌尖,揭开心底伤疤,回忆那些刻意铭记的血泪教训。 耳光,鞭打,辱骂,冤枉,泼开水,强迫她下跪,逼她道歉,冷嘲热讽…… 曾经一心一意爱她的男人,尚且有变心之日,眼前这个心有所属的渣男,更是不可信。 男人嘛,一时之间情绪上头,甜言蜜语张口就来,说过之后,自己转头就忘。 “顾总,”林浅露出职业化的标准微笑,属于“林秘书”的标准微笑,巧妙应答说:“你金钱给到位,不炒我鱿鱼,我永远是你身边,言听计从的林秘书。” 顾砚辞神色迷离的面部,一点点的冷峻,他不言不语,双眼淡漠,目视前方。 林浅放开他,他瞥了她一眼,“我叫你松手了?继续!” 他语调里那股毁天灭地的压迫感,震慑住林浅。 知道自己又激怒这个阴晴不定的臭男人,林浅听候他命令,延续方才举动, 这一夜,顾砚辞存心跟林浅较劲,他全程一语不发,始终面无表情。 林浅好几次停手,他冷冰冰的盯她一眼,她迫于无奈,再接再厉的操作。 困到眼睛睁不开,林浅上下眼皮直打架。 呜呜呜,钱难挣,屎难吃,顾砚辞难伺候。 东方发白,又是新的一天。 林浅疲惫不堪,打着哈欠问:“金主大人,你满意了吗?” 顾砚辞握住她手腕,手指捏住她下颔,命令她:“以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