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对,只要他离开明府,就算自己被抓了,明萧斛也能全身而退,的确是好计策。 不过,他以为如此做就能将自己给打发走吗?实在异想天开! “呵呵。”明砚冷笑一声。 “你笑什么?”明萧斛心生不安。 莫非他心中的小心思已被明砚给看透? 明砚顾不得其他,直接撕破脸皮,开门见山,“你以为这么做就能明哲保身吗?我告诉你,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勾当我都知道,要我出了事,你也别想好过!” 他虽然并非明家之人,只是明萧斛收养的养子。 可好歹在明府待了这么久,对明萧斛所做之事自然了如指掌。 若是将其中之事暴露出去,明萧斛可吃不了好果子。 先前他装作不知,只是想着双方既已合作,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自然没必要揭穿明萧斛,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好。 可此一时彼一时,明萧斛过河拆桥,他又怎能忍耐下去呢? 反正都到了这个地步,倒不如破罐子破摔。 他倒想听听看,明萧斛还能如何做。 果不其然,明萧斛一听这话,慌不择已。 “你……你怎能如此做呢?好歹我也收留了你一阵子,你怎能恩将仇报呢?”他质问着,心下愤怒不已。 早就知道明砚并非善茬,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将自己所做之事尽数打探到。 要真暴露出去,李长安一知晓,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明砚懒得同他纠缠,再次询问,“你可想清楚了,是否要过河拆桥?” 于他而言,目前最重要的事便是自保。 只有依靠明萧斛,他才有一线生机的机会。 明萧斛闻言,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不论走哪条路,都是死路。 无奈之下,他只得妥协,“罢了,碰上你也算我倒霉!” 他的神情恢复如常,也不再纠结,“此事交给我来做,我会帮你解决邪教组织的事。” 对此,明砚喜不自胜。 只要有明萧斛和明府在,他应该是安然无恙的。 在俩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角落处闪过一抹黑色的身影,那人正是不良人的暗桩。 待浮生收到消息后,便立即来到李长安的面前,“少主,咱们的人传来消息了。” “说说看。”李长安洗耳恭听,饶有兴趣。 明萧斛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可他心中清楚,明萧斛再怎么恨自己,也不会同邪教组织联手,只怕其中另有猫腻儿。 他倒想看看,这幕后之人究竟是何许人也,竟敢剑走偏锋。 浮生如实禀告,“明萧斛回府之后便找了明砚,两人似乎争吵了一番,咱们的人隐约听到邪教组织几个字。” 明砚? 那不是青爷的儿子吗? 早在之前明萧斛收养明砚之时,他就已知晓此事。 彼时,想着明砚孤家寡人,就算背靠明萧斛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可如今看来,这一切终究是他低估明砚了。 明砚竟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同邪教组织联手,明萧斛亦参与其中,他又怎能任由此事就此发展下去呢? “啪!” 李长安大手一拍,下定决心,“走随本官去抓人!” 事情既已水落石出,也没必要再犹豫。 只有抓住时机,才能将明砚逮捕归案,总不能给其喘气的机会。 随后,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朝明府赶去。 刚来到门口,就见明萧斛大步流星地走出来,神色略显慌张,却故作镇定。 刚才他已同明砚聊完,自然知晓李长安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正巧李长安气势汹汹的过来,他又怎能视而不见呢? 为了护住整个明府,他只能豁出去了。 来到李长安的面前,他热情地迎接,“李大人,不知您大驾光临是所谓何事?怎么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呢?我也好为你备下酒菜!” 虽然心中已有想法,却也不敢表露出来。 他很清楚,李长安来势汹汹,总不能让他看出自己有所恐惧,那只会占着下风。 李长安懒得同他弯弯绕绕,开门见山,“本官今日前来不是同你叙旧的,只为了抓你的义子明砚。” “明砚?”明萧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