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姐妹二人当成宝贝来看待,竟有人对柳叶青做出这种事,他哪里忍受得住? 见李淳风停下动作,李长安强忍着脸上的疼痛,娓娓道来,“徒儿当时正在调查柳家两姐妹的事,看到小师妹进了青楼,我心中疑惑便也跟了进去,待我找到她之时,她就已中了媚药,徒儿本想将小师妹给带出来治疗,可屋中的熏香就是媚药的来源,徒儿竟也不慎中招。” 说着,他向李淳风鞠了一躬,“二师傅,此事的确是徒儿之失,徒儿向您郑重地道歉,愿领一切责罚,徒儿绝无半句怨言。” 他虽非自愿与柳叶青发生关系,可木已成舟,的确是他所为,自然要一律承担责任。 男子汉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他也不怕受任何惩罚。 只要能让李淳风消气,一切都好。 “唉……”李淳风叹了口气,将李长安扶了起来,“此事并非你之过,不必为此感到自责愧疚,为师不怪你。” 他承认,最初听到李长安将柳叶青睡了的消息,他的确心生怒意,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可浮生都已说出其中真相,他也并非斤斤计较之人。 要真因此事而惩罚李长安,倒显得他太过小气。 “二师傅……” 李长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李淳风抢先一步,“你不必再纠结此事,当务之急是要将罪魁祸首给找到,你可知晓下药之人是谁?” 冤有头,债有主。 他就算找李长安也无甚作用,毕竟此事不因他而起,还是得将源头给找到,总不能让其逍遥法外。 提到此事,李长安神情激动,“实不相瞒,徒儿在事发之后便已调查过,下药者是一位纨绔子弟,他先前调戏小师妹,被其当街揍得鼻青脸肿,那纨绔子弟恼羞成怒,就想给小师妹个教训,这才有了之后的事。” 柳叶青不似柳叶红。 她性子直爽,风风火火,从不拐弯抹角。 有人调戏他,她自然忍受不了这等屈辱,便将人给揍了。 那纨绔子弟好歹出身不错,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自然心生报复。 “啪!”李淳风大手一拍,怒斥道,“调戏人本就是那人不对,他不知悔改也就罢了,竟还对青儿下媚眼,真是胆大包天!” 他急忙询问,“那纨绔子弟究竟是何许人也,我这就去找他报仇雪恨!” 他可不管纨绔子弟出生富贵或是出身名门,与他又有何关系? 只要欺负柳叶青,那就不能让他好过,定要让其付出惨痛的代价。 “二师傅不必着急,徒儿已将此事处理妥当。”李长安轻声安抚道,“徒儿第二日就将那纨绔子弟给阉了,他如今毁了容,嗓子哑了,已是个废人,为防止他家中之人找来,徒儿便给他做了假死到如今,他就在后山开荒,每日都有人在疯狂折磨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虽然愤恨纨绔子弟的做法,却也知晓一点,纨绔子弟出身大家族。 要随意将其给抓走,只怕会引来众愤。 好歹他如今是新安县县令,自然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想了想,便只能做个假死的身份。 这样不仅能报复他,还能将自己轻易地给摘出去。 “甚好。”李淳风满意地点头,“可为师总觉得这还不够。” 对他的宝贝女儿下媚药,自然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 “您想如何?”李长安询问。 他所做之事,皆是自己的想法。 可李淳风要有其他意思,他也不会拒绝。 毕竟李淳风才是柳叶青的父亲,知晓此事,心中愤怒是必然。 为女儿报仇雪恨也是人之常情,他这个做徒弟的又怎能拒绝呢? 李淳风并未说出心中所想,“明日,你找人给为师带路。” “好。” 李长安虽不知李淳风究竟要做什么?可面对他的要求,自己自然也不会拒绝。 毕竟那纨绔子弟在世人的眼中已死去,不论做什么都无所谓,又何须隐瞒呢? 待到第二日,李淳风在不良人的带领下来到后山。 就见一名男子穿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看着甚是骇人。 “李国师,这位便是您要找之人。”不良人停下脚步,指着那男子开口道。 李淳风双眼微眯,眼中尽是怒意。 原来就是这人给柳叶青下媚药,致使其险些被陌生人侮辱。 李淳风越想越气,情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