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皇上颁下条例以后,他心动不已,也想让孙府的女眷去学堂学习,来日也有进皇宫的机会。 奈何孙府被划进了第一层次,导致要交的学费很高,女眷众多,他哪有闲钱去交学费? 思来想去,便只能动用自己的身份来找李长安求个情,只希望他能看在自己劳苦功高的份儿上,免去这一切的费用。 有一说一,他把自己看得太过重要。 李长安是个规矩严明的人,又怎会答应此事? “无规矩不成方圆,你怎能走后门?”李长安怒斥一声,“身为朝廷命官,竟说出这等话来,实在有辱大唐,本官特罚你一百两,以儆效尤,你可有异议?” “大人,你这也太残忍了吧?”孙主簿自然不服,恳求道,“好歹我在县衙待了数十年,也助各县令破除不少案件,你难道就不能给下官一点面子吗?” “呵!”李长安冷笑一声,“传本官命令,不论何人入学堂,都得交学费,一视同仁,要想走后门的也行,第一次、第二次便罚一百两,第三次轰出学堂,终身不得录用。” 眼神坚定,不是开玩笑。 孙主簿听在耳中,满脸无奈,却也知晓李长安已下定决心。 就算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反而还会引祸上身。 罢了! 大不了他少送几个女眷进去就行。 “下官告退。”末了,孙主簿耷拉着脑袋离去,不敢再多言。 直至他的身影消失,李长安才平复下情绪。 这孙主簿在新安县为官多年,又与四大家族交好,得了不少钱财,哪会没有闲钱去交学费?只不过是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竟还想骗他?没门儿! 日子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李长安处理县衙的公务,学堂亦如火如荼地开办,一切都井井有条,看似热火朝天,发展迅速,实则内里存在不少问题。 这日,李长安闲来无事,便想着出门逛逛,却见一位老者直冲县衙,怒气冲天,吹胡子瞪眼。 看到老者的瞬间,李长安不禁疑惑。 刘全? 这不是学堂中的夫子吗? 犹记得当时赵夫子之时,刘全年纪虽大,却知识渊博,想来年轻定温文尔雅,是位翩翩君子。 李长安对他印象极深,想来定能教好学堂中的学子。 今日并非休沐之日,为何他会找上门来呢? 见他气势汹汹,莫非是学堂出了什么问题? 可这不应该呀! 王珣一直都在观察学堂的动静,若有任何异常,都会第一时间向他禀告。 那今日刘全找上门来,又是所谓何事? 李长安百思不得其解,刘全就已冲上前来。 “李大人,您可一定得帮老夫做主,老夫实在是受不了那群学生了。”一过来,刘全便叽里咕噜地抱怨着,胡子白花花,却愤怒至极。 李长安看在眼里,轻声安抚道:“刘夫子不必动怒,遇到任何困难都可向本官诉说。” 刘全是个好人,能惹得他生气,想来定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 他身为新安县县令,又创办了学堂,总不能视而不见。 “唉……”刘全叹息一声,娓娓道来,“学堂中大部分弟子都挺不错,资质不佳,却用心刻苦,老夫甚是满意。可有些学生仗着自己家中富贵,权势滔天,便时常欺负其他弟子。” “不止如此,他们上课也不认真,老夫管教他们不仅不听,反而还动手打人,若非其他弟子拦着,只怕老夫这把老骨头就得栽在学堂了。” 说着,他求救似地看向李长安,“李大人,学堂是您所创办,为今只有您能解决此事了,还望您能出面。” 李长安乃新安县县令,位高权重,在县中他便是第一人。 除却他之外,也再无人能管教这群富家子弟。 李长安闻言,了然于心。 不论现代亦或大唐,都会有瞧不起人的情况,仗着自家富贵,便瞧不起平民百姓。 每个时代都有,可在新安县,在他的地盘,那就不准有这种现象发生。 李长安愤愤不平,义愤填膺,“刘夫子不必担忧,此事交给本官,本官定处理妥当。” 得此一番话,刘全像是看见了救星,“新安县有您这样的县令,是百姓之福,是新安县之福,老夫敬之仰之。” 李长安无谓地摆手,话锋一转,“刘夫子,请带路!” “好。”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