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来了一群百姓,纷纷在为和尚们求情。”浮生如实禀告。 方才将百姓带走之时,为防意外发生,他便将人给打晕了,自然不知晓外面所发生的事。 在这群百姓眼中,和尚们依旧是得道高僧,日日传经论道,可是神人一般的存在。 知晓他们被李长安给抓起来,心中着急不已,这才前来求情。 “唉……”李长安叹息一声,满脸无奈,“王珣,你出面解释一下。” 他断案如神,可每次面对百姓都不知该如何沟通。 尤其此事本就复杂,只得将此事交给王珣。 王珣这人做惯了狗腿子,嘴皮子利索,又极会忽悠人,想必他出面定能安抚好百姓。 “下官遵命。”王珣也未拒绝,毫不犹豫地接下这差事。 李长安与和尚们一战,他亲眼所见,自然知晓其中内情。 何况他也是县衙的一员,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们闹事。 只有将他们给安抚好,才有精力去做其他事。 有一说一,这王珣的确有些能力,否则也不会坐稳县丞之位。 来到外面,百姓一见他,更为激动。 “王大人,你可得跟李县令好好说说,那些高僧可是神人,绝不能将他们抓起来。” “抓他们,是会触犯神明的!” “若不将人放了,神明可是会降下惩罚的。” …… 七嘴八舌的声音尽收耳中,王珣不禁皱眉。 难怪李长安不愿出来,换作他,也会将此事交给其他人去做。 这群百姓太过嘈杂,实在难以制服。 亏得王珣处事不惊,一声呵斥,“肃静!” 待百姓安静后,王珣这才将真相说出,“想必诸位定是误会李大人了,李大人已调查清楚,那群和尚并非真正的佛门之人,乃邪教组织的成员,此次前来便是想宣传教义,推翻大唐。” 见众人半信半疑,面面相觑,他趁热打铁,“诸位方可仔细想想,和尚们可有传经论道?” 此言一出,众人渐渐反应过来。 他们都是些粗人,不懂文化,可也知晓经文并非和尚口中所言。 他们日日都未学到佛教文化,反而听了不少关于朝廷和陛下的坏话。 看出他们心中疑虑,王珣又接着道:“李大人自入新安县起,便探破不少案件造福百姓,诸位都有目共睹,又何必为一群坏人来此闹事呢?” 百姓们并非全无理智,听他一说,恍然大悟,也想起李长安的好。 他们自知犯了错误,纷纷离去,也不再聚众求情。 待到外面的百姓退散后,李长安这才去往地牢,想着审问一番和尚。 刚要转身进去,却见浮生着急忙慌地走上前来,“少主,大事不好。” “何事?”李长安蹙眉,心生不安。 浮生走来的方向正是地牢所在,莫非是那群和尚出了问题? 可这不应该呀! 地牢把守森严,和尚们绝对无法逃出,又能出什么事呢? 浮生如实告知,“那群和尚死了。” “死了?”李长安瞳孔一缩,万分震惊。 地牢把守得如此严密,又怎么可能会有人进去杀人呢?其中定有猫腻。 他顾不得其他,径直来到地牢中,就见仵作已在验尸。 片刻后,仵作才来到他面前。 “情况如何?”李长安开门见山地询问。 仵作如实告知,“回大人,这伙人皆是服毒自尽,毒药藏在口中,肉眼无法可见。” “该死!”李长安怒斥道。 好不容易抓了人,竟还让其死了。 他抓住这群和尚,便是想审问邪教组织之事,不曾想他们竟全都服毒自尽,这该如何是好? 不行,他不能坐以待毙! 以他一人之力也无法解决邪教组织,得找个帮手了。 想了想,李长安只能寄希望于皇帝。 此事事关重大,只有他出手,才能平息一切。 随后,李长安洋洋洒洒地写下一封信,将其传给袁天罡。 袁天罡身为护国大国师,又是自己的师傅,最见不惯这等不忿之事,想必他必不会视而不见。 果不其然,袁天罡收到信后,毫不犹豫地去了御书房。 “袁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