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王珣和孙主簿相识多年,自然不愿看他犯浑,急忙使眼色。 “孙主簿,这位乃是新上任的李县令,你还不快赔礼道歉!”王珣提醒道。 毕竟李长安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孙主簿虽不知其中缘由,却也明白一个道理,得罪李长安,来日定会有许多麻烦,倒不如就此息事宁人。 毕竟新官上任三把火! “爹爹,你可不能放过他们,县令又如何,咱们家还……”孙助烨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孙主簿打断。 “住嘴!李县令在此,岂容你放肆!”孙主簿怒斥道。 见孙助烨委屈不语,孙主簿这才鞠身行礼,“李县令,小儿不懂事,方才胡言乱语,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切莫与小儿计较。” 李长安哪里会将孙助烨放在眼里? 他轻蔑地瞥向孙助烨,冷声道:“这两姐妹是本官的人,你如今可有异议?” 孙主簿强忍怒意,顺势应下,“毫无异议,李县令带走即可。” 今日新安县九乡十八村的百姓都赶来看热闹的,场面极为壮观。 原本是孙家大少爷的婚礼,却被李长安打断,将新娘子双双带走。 真是令人感到耻辱啊! 孙主簿忍气吞声,但孙助烨却无法忍受。 好不容易将柳叶红搞到手,又来了个妹妹,他怎能轻易放走! 他顾不上李长安的身份,急促地看向孙主簿,“不行,不能让他带走,拜堂已经过了,还没进洞房呢!” “胡闹!”孙主簿怒斥,“李县令看上的人岂是你能动的?” 短短一句话,竟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李长安,仿佛他才是仗势欺人的人。 呵!不愧是孙家,一家之主确实有一定的手腕,是只狡猾的老狐狸。 不过…… 他以为这样就能将祸水东引? 异想天开! 今日,就让他亲眼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嚣张跋扈”! “且慢!”李长安一开口,孙家父子齐刷刷地看向他。 孙主簿谄媚地笑着,“不知李县令还有何吩咐?若想要更美丽的女子,下官这就为您找来!” 李长安挑眉,孙主簿还真是老谋深算。 若他应下,岂非让自己背负上好色之徒的名声? 新官上任,如果得了这么个坏名声,往后可还怎么服众? 他也不应,自顾自地道:“今日柳家姊妹受此羞辱,实在不该,本官要你三日后带着你的好儿子登门道歉,否则后果自负!” 此言一出,柳叶红上前打圆场,“李县令,我和妹妹并不介意此事,不如就此作罢吧?” 柳叶红知道,虽然他官阶高,但在这里孙家在此处立身安命几十年,比不上四大家族,也是不好惹的存在。 李长安为了她二人,冒险得罪了孙家,只怕会惨遭记恨,往后定会生出事端来。 他初来乍到,不懂其中的险恶之处,她却不能为了自己一时之快,就不顾他人的安危。 见她过来,李长安神色温和了几分,“姑娘不必担忧,恶人自有恶报,我只是在替天行道罢了。” “可……” 柳叶红又想说些劝解的话,却被其打断,“好了,这件事就由我来处理吧,姑娘只需要旁观就好。” 他神情温柔,语气坚定,柳叶红只好作罢,但愿一切顺利。 李长安将其安抚好,沉声厉色看向孙主簿,“你应是不应?” 孙助烨性格暴躁,易怒易冲动,一听要去柳家道歉,也顾不得他是何声音,急声呵斥道:“你休想!我和爹爹何错之有,凭什么要给两个女子道歉?” 李长安懒得应他,“孙主簿?” 孙家做主的是孙主簿,他倒要看看对方会如何做,也好试探虚实。 孙主簿强忍心中怒意,解释道:“凡事都应有理有据,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犬子与柳家姑娘成亲是得了其父母准许的,哪来羞辱一说?至于登门道歉委实过分了些。” 作为孙家家主,又是县衙主簿,他怎能向商贾之女行礼道歉?李长安分明是在侮辱孙家! 若非大庭广众,他早就破口大骂了!哪里会慢条斯理地讲这许多道理? 他若听得进,此事就此作罢,他还是如此嚣张,休怪自己翻脸无情! “呵!”李长安冷笑一声。 难怪他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