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出来,无数司机游客无不流出浓浓深深的快意。 在这海拔四千六的高原,车子没了风挡,命就去了一半。 真是报应! 活该! 最后,我站在一台尾数四个九的阿莫迪罗房车跟前。 眼前的这台进口价超过八位数的阿莫迪罗征服者可是被无数人吹捧上天的装逼神器。 车身全长近六米,高三米,前脸上那个奔驰大标比我的脸都还要大上一圈。 没有任何二话,更没有任何警告,棒球棍照着阿莫迪罗左前大灯就砸下去。 挪动脚步,到了中间,手起棍落,三五两下砸烂奔驰大标。 跟着就是阿莫迪罗的后视镜,风挡,一个不落,全部敲成碎渣。 左手逮着合金鞭,在奔驰车身上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转到车身中部,不轻不重敲击车门。 “老子数到三,要不出来,这辈子都别出来。” 我凄寒肃杀的叫唤传出,房车中径自听不到半点回应。 旁边的公子哥们惊骇不定,又是迷茫又是困惑,眼神中却透出我做大死的恨意。 似乎这台千万等级车里,坐了非常牛逼的大人物。 挣扎爬起的苏昊天吃惊看着我暴虐阿莫迪罗,径自露出看死人的狰狞。 “一!” 数到一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车子后半截,找到了油箱所在。 “二!” 二字叫出口,我拎着合金鞭,实心铜球朝着油箱盖子狠狠的砸! 阿莫迪罗的油箱很大质量也足够的硬,但油箱盖子却扛不住实心铜球的暴击。 这当口,一个清冽肃重的声音从破碎的车窗传出:“童爷,如果能消您气儿,这台车随便您砸,随便您烧。” 我继续砸着油箱盖子,嘴里冷冷回应:“车要砸也要烧,人,老子也要打。” 悲鸣响起,油箱盖最终在我的暴力打砸下露出了大口子。 我用力啐了一口,就站在油箱跟前目无表情掏出烟点燃,防风打火机打火机就在手里攥着,被凄厉的寒风吹得东倒西歪,就是不熄。 周围所有人,都被我这幅决然的样子吓住。 更多人是不相信,我敢烧了这台八位数的移动堡垒! “三……” 就在我嘴里爆出三字的瞬间,后车门悄然打开,旋梯垂下,三个人抖抖索索下到地面,站在一排静静默默看着我。 三个人的年纪都在二十七八左右,穿着打扮都是一等一的好。 他们的表情也完全不一样。 有不甘,有愤怒,有认栽,就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跟我过手。 我也没二话,剩深吸一口烟雾,费力咳嗽两声,漫步上前。 这时候,后车门出现了个稚气未脱的仙女,抱着一件原装进口的百威啤酒放在地上,都不敢看我一眼便自飞速上车不见。 我叼着烟抄起两瓶啤酒,瓶口相对握在手心轻轻一掰。 去掉啤酒瓶,倒掉啤酒放回原位。 等到开完最后一瓶啤酒之后,我弯腰拎起啤酒瓶到了三个人跟前。 当场就有一个人被我吓晕过去。 轻轻瞥了晕死人一眼,我吐出烟蒂,手拿空心啤酒瓶照着第一个穿始祖鸟男人脑袋砸过去。 一瓶,两瓶,三瓶…… 每一瓶都照着对方脑袋暴击! 乒乒乓乓啤酒瓶碎裂的声音传遍天外,又把无数人看得瞠目结舌,不明所以。 刚才那些还准备等着看我笑话的公子哥们齐齐变色,魂不附体! 第三个啤酒瓶砸下去的时候,这个人已然满头是血,血流满脸,满身都是,变成了血人。 但始祖鸟男人也相当硬气,更有骨气,硬是站在那里当做靶子木头人任由被我发泄,一声不吭,也不抱头。 啵! 第四个啤酒瓶碎裂! 噗通一声。 始祖鸟男人再扛不住倒了下去,鲜血流满一地。 即便如此,他也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 “那晚上你砸了我两个酒瓶,我说过十倍偿还。” “现在还了四瓶,还剩十六瓶。给你记着。” “我知道你不服,” “我现在在可可西里气象观测站上班。欢迎随时来找我报仇。” “单挑群殴,我都接!” “现在,给老子滚去倒车。不要堵塞交通。毕竟你们兰家做的就是道桥。” 兰姓始祖鸟男人就跟哑巴似的艰难爬起,漠然看了我一眼,摇欲言又止踉踉跄跄走向远处,在自己女伴的搀扶下费力爬上自己的乔治巴顿。 “那晚上,你砸了几瓶?” 第二个还有勇气站着的男人默默看着我,有悲愤欲绝,有万千不甘,咬着牙平平举起一根手指:“打完就了?” 我漠然吐口:“了!” 男人冷冷盯了我一眼,似乎要把我穷凶极恶残暴狠毒的样子记在心里,慢慢蹲下卷缩成一团。 这个男人非常聪明狡猾,同样是挨打,他就知道变刺猬双手抱头护住全身重要部位。 即便如此,这个男人在我十啤酒瓶的爆轰下也被打得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