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倒是史嬷嬷也觉得两个不算多,“其实还得多招一些,家里屋子多地方大呢。”
朱露白,“……”
一个个的气派都比我大。
最后定下丫头两个,打杂的一个。
槐子主要是看门的,陆鹫是护院加外出跟随。
朱露白看着账本,心想,这要不是我赚了大钱,我还想要裁员呢,一个个的不当家不知道材米贵。
姜薄倒也说话算话,没几天就领了两个丫头一个打杂的回来。
两个丫头中人长相,打扮的清清爽爽,一看就很有规矩,打杂的看着也很敦厚。
朱露白问了基本信息,高个的叫秋云,矮个叫冬雪,都是人牙子调理过的,打杂的叫来喜。
那就先用着,实在不好……那就教,再不济就去庄子上干活。
朱露白能接受用下人,买人也能接受,但到了手里再卖出去,她还是觉得良心过不去。
谁知道秋云冬雪相当能干,连史嬷嬷都点头说好。
她们两个的服侍堪入化境,那就是朱露白几乎不用吩咐,一抬手一个眼神,她们就知道要干嘛,有时候朱露白要的东西还没提就备好了。
朱露白拉着姜薄,“你哪儿找来的人,简直了!”
姜薄微笑,“不好用?”
朱露白道,“怎么可能,我都觉得她们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朱露白心里叫两丫头蛔虫一号,蛔虫二号。
姜薄道,“好用就行。”
摄政王府里精挑细选出来的,那可都是拔尖角色。
秋云冬雪打叠出一身本事,那可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然后发现,夫人,非常好相处。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但她们也不敢懈怠,力求工作十全十美。
段玉生跑来找朱露白,“那个来喜,吓人!”
朱露白道,“怎么了?”
段玉生,“太会吃,以前槐子算会吃的,那是他大小伙子肚子里没油水,现在也还好,来喜,吃饺子五盘子下去都不带打嗝的!早上那油条,他一个人能吃这么多!”
他比划了一下。
朱露白笑了,“只要不是浪费,吃得多就吃得多,还不至于不让人吃饱呢。”
段玉生也知道朱露白不会计较,就是觉得来喜吃的太多,嘀咕道,“吓人!”
朱露白随口道,“吃得多,他干活怎么样?”
段玉生也得承认来喜干活厉害,“槐子只是一把子力气,他会动脑筋,西边院子里的门有些问题,他给修好了,厨房那灶台有个角有裂缝,他也给拾掇好了。”
朱露白就道,“那就好了,吃得多,干活好,正比。”
段玉生倒也不是专为这个来的,这小子爱专研吃喝,朱露白说过烤箱还能做一种新鲜点心,不过一直没动静,他忍不住来问问。
朱露白要做的就是蛋糕和饼干,但她事情多,一直没时间去实验。
而且牛奶也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朱露白在郑家生活了三年,牛奶也就吃过几回。
朱露白把段玉生打发走,继续做自己的事。
嫁了小菊,朱露白也关心起了其他人的婚配,段玉生和陆鹫都对娶妻不感兴趣,或者说暂时不感兴趣。
槐子还是想讨老婆的,他看上了桂花,桂花也愿意,但桂花今年才十四,朱露白可不想桂花未成年嫁人,就说让等两年,最起码十六,到时候身子骨结实了,生孩子危险性低一些。
反正朱露白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转眼到了五月,恩科开了,学子们纷纷进入考院。
在考院里要待九天,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小格子里,那日子可想而知有多难受。
也有受不住没考完就出来的。
这次恩科注定不太平。
姜薄临考让换了卷子,很多人面色就变了。
考院里有些考生拿到卷子就叽咕不对,巡考把这些人的名字都记了下来。
待考完,考生不得出,现场阅卷,凡是考卷上有记号的考生统统拿下,连一开始嘀咕卷子不对的人也都拿下了。
接着才放考生出考院。
很快京城就流言四起,言说这次恩科有人徇私舞弊。
朱露白觉得自己像是有一张开过光的乌鸦嘴。
晚上姜薄回来,朱露白拉着他问是不是真的有人徇私舞弊?
姜薄道,“本是有的,不过摄政王另外让备了卷子,临考换了卷子,所以那些人的打算都落空了。”
姜薄希望朱露白会夸他几句。
谁知道朱露白露出一个很奇怪的表情,有点像是想不明白或是看到有人犯傻的模样。
姜薄道,“怎么了,摄政王不英明吗?”
朱露白摆摆手,“他能料敌先机是很不错啦,但这个善后有些拉胯。”
姜薄,“……哪里拉胯了?”
刑部大理寺塞满了人,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朱露白道,“流言啊,外头都说这次恩科徇私舞弊,学子们都在义愤填膺,既然没有这件事,为什么不赶紧澄清事实,派人把事情经过告诉天下百姓,好安读书人的心,拉一把读书人的好感,只埋头审讯,那些读书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