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耸听,是真有的,有的夫妻因为无法生育去接种,可是反过来被人敲诈,为了名声,就只能忍气吞声。
齐绣儿就更踌躇了,她也害怕,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苏晚枫定位自己和齐绣儿的关系是合伙人兼朋友,那就不能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对方身上,齐绣儿做了决定的事,苏晚枫只会从自己的立场提出建议,却不会代齐绣儿做主。
转眼到了中秋,书院里也放假,苏晚枫邀请叶明朗,罗树生,还有赵公公等人来过节。
大家都没家人,还不如聚在一起热闹。
齐绣儿自然是不出来的,齐家以前是商户,现在她嫁了苏晚枫,也算是耕读人家,齐家也有钱,断不会让主母出来服侍客人,齐绣儿见叶明朗都隔着屏风。
她去布庄也是在屋内盘账盘货,不会冲到前台拉生意。
苏晚枫倒是带着妞妞出来转了一圈,因为妞妞还小,大家都喜欢妞妞,妞妞拿了一圈礼物,然后奶母把她抱回去找齐绣儿,妞妞也要睡了。
苏晚枫和大家喝酒赏月。
这里的饭菜自然不比王府丰盛珍奇,但更惬意自在,不用随时随时等贵人传唤,也不用老是弯着背脊。
严大壮也来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叶明朗更关心苏晚枫的学习,苏晚枫,“……先生们博学多才,教的很好,只我愚钝,没多少进步。”
叶明朗正色道,“贤弟不要妄自菲薄,我问过先生,都说你学的扎实,只要不懈怠,下一科必定能中!”
赵公公和杨公公就觉着杯子贺苏晚枫,祝她将来高中。
苏晚枫苦笑不已。
罗树生不大说话,他能和太监们一起坐下吃饭喝酒就不错了。
待众人酒足饭饱,苏晚枫安排他们去客院休息,一一安顿好了她才回去。
杨公公和赵公公回王府了,他们明天还得当差,主子不一定找他们,但他们不能疏忽,客院里住了三个人。
一回到屋内,齐绣儿拉着她的手,眼睛闪闪发光,“我找着人了!”
苏晚枫脑子里一片迷糊,“啥?”
齐绣儿红了脸,忍住羞,凑近苏晚枫的耳朵,“人,借种的人!”
苏晚枫呆呆的看着齐绣儿,“谁?”
齐绣儿跺脚,“你兄弟!”
苏晚枫瞪大了眼睛,“叶大哥?叶明朗?你倒是敢想!”
齐绣儿急了,捂住苏晚枫的嘴,“不是他!我吃了豹子胆都不敢想他!”
苏晚枫,“那谁啊?你莫不是看上了叶大哥的义父?绣儿,你这口味,有点重啊……”
齐绣儿差点气死,“你胡说什么呢,是那个,严大壮!”
苏晚枫卡壳了,好半响,“是他?!”
倒是一副好身板。
苏晚枫眨巴眼,“那怎么办呢?”
齐绣儿凑了过去耳语几句,苏晚枫一个劲眨巴眼,她看着齐绣儿,“你确定?”
齐绣儿红着脸,“他最合适,哪怕露馅,看在你大哥的份上,他也不会害我们!他也没见过我,以后我也不和他见面,我们担心的事都不会发生!”
她和苏晚枫成亲一年了,一直没孩子,这种事女人承担的压力比男人大多了,就没人嘀咕过是苏晚枫的问题,一致认为是齐绣儿的问题,齐家族人又在鼓动她过继,人选自然得从族里挑。
一个婶娘甚至道,“哪怕先过继一个,给你带一带呢,可能就给你带个儿子出来了,多好啊。”
便是和苏晚枫回郭家村祭祖,齐绣儿都得面临很多挑剔的目光,觉得她实在不配当苏晚枫的妻子,居然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就有人直接当着她的面议论,说若是郭秀才娶了她介绍的谁谁谁,现如今肯定儿子都抱上了,“老郭秀才泉下有知也高兴啊!”
齐绣儿只能低头忍耐,她真是想生儿子快想疯了。
齐绣儿的主意就是让苏晚枫给客人安排服侍的女人,时下有拿家/妓待客的风俗,有钱有势且喜欢附庸风雅的人家还会炫耀家/妓的美貌和才能。
苏晚枫吩咐几个丫头过去服侍客人,齐绣儿就能混在其中。
苏晚枫犹豫道,“这能行吗?”
齐绣儿道,“总得试一试!”
苏晚枫道,“能不能不试?你这是给我戴绿帽子,还要和我商量……”
齐绣儿挥拳打苏晚枫,“你要是行,我何必这样做,还在胡说八道!之前你都答应了!”
苏晚枫一个劲躲避,“好好好,只你别后悔!”
齐绣儿咬牙,“不悔!”
苏晚枫想了想,“你月事什么时候来的,我得给你算算,别白忙活了。”
齐绣儿,“……”还是告诉了苏晚枫。
苏晚枫算了算,“倒也在期间内……哎,天意吧……”
苏晚枫挑了人去客院服侍客人,其他两个都是烟雾弹,苏绣儿混在其中。
罗树生和叶明朗都拒绝了,严大壮早躺下了,他喝得多,一回来就躺下了,一屋子酒气。
齐绣儿颤抖着上前,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太熏人了。
没奈何,齐绣儿挽袖子给严大壮先擦洗一把。
好在严大壮跟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