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不惜一切地想要讨她的欢心。
这样的无限宠爱,给足了静姝安全感,让她如温水里的青蛙一样,一点一点地沉浸在他的爱护当中。
“姝儿,朕准备带你出宫走走。”
康熙抚摸着她的秀发,毫不掩饰的笑容,眼里永远只能看得下她一个人。
“真的吗?”
她不敢置信地再一次询问,“三郎,在宫里你我身份有别,出宫之后我们可不可以就像一对寻常夫妻一样?”
“朕亦是如此。”康熙庄重地说道:“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静姝莞尔一笑,羞答答地点点头,一室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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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转眼到了春日,繁华似锦,细雨绵绵,空气中都带着一股清香的气息,甜甜蜜蜜。
可前朝后宫这会都酸气冲天,无他,还是老生常谈,皇上竟然下旨要带太子夫妇去潭拓寺为国祈福。
真是偏心。
同样都是皇子阿哥,为什么太子的待遇就能这般特殊?
这样的不满,随着他们逐渐长大成人、参与朝政,感受到身份带来的巨大差距,感受到皇权至高无上的诱惑,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不约而同想要拉太子下马。
可现在,他们只能郁闷地恭送着皇上一行人浩浩荡荡出行,面上都是皮笑肉不笑。
太子倒是有些奇怪为什么皇阿玛要安排三驾马车,不让他和太子妃同处一块。
但也没多想,随着马车的颠簸,昨日被李佳氏闹得很晚的太子慢慢进入梦乡。
这边,静姝打着给皇阿玛送点心的名义,光明正大地上了康熙的马车。
外人眼里以为是儿媳孝顺皇阿玛。
实则不然,一眼看去,马车内静姝安然地躺在塌上,什么都不用做,自然就有人亲手送上点心茶水。
室内温情脉脉,等静姝吃饱喝足,康熙慵懒地将她抱在怀里,有一会没一会地摩挲着她纤细白嫩的双手。
“三郎,不是说要带我出宫游玩吗?怎么还带上了太子?”
康熙笑了笑,忍不住地亲了亲她的额间,沉声道:“掩人耳目罢了。更何况,太子说的有一点道理,潭拓寺是祈福圣地,朕想为我们求一求上苍,愿一世安稳。”
“好。”静姝娇嗔地笑道。
“你放心,朕不会让你和太子单处一室的,之前在毓庆宫朕能让他远离你,现在亦是如此。”
康熙目光如炬,内心膨胀着极致占有欲,容不得他人靠近姝儿一分一毫。
就这样紧紧相拥,康熙眉眼含笑,温柔专注地看着静姝,眼神里闪过无尽的欲望,直到要将他吞没……
日暮时分,天空显现出霞光,一行人到了潭拓寺。
为了迎接圣驾,此时潭拓寺戒备森严,除了一应僧人,再无其他外人在场。
寺内主持上前恭恭敬敬地行礼,在康熙眼神的示意下,只是说道:“这位老爷请进,已经备好了一应厢房膳食,供贵客享用。”
康熙淡淡点头。
这时,主持看向太子和静姝,心领神会。
“贵公子和夫人既然为子嗣来潭拓寺祈福,理应诚心诚意,斋戒三日,分居而宿。”
太子顿时不解:“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可以住在一起?”
着急万分的太子没有看到,当他说出夫妻二字的时候,康熙的脸色是有多么的难看。
哼!
夫妻!
终有一日,他会堂堂正正让世人知道,让后人知晓,瓜尔佳氏静姝是他爱新觉罗玄烨的妻子。
这边,主持淡定地解释道:“公子,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您想要的东西。切勿心急,一切都需要等待。”
见状,太子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皇阿玛都是一脸认可的表情。
一路奔波,众人也都累了,用过膳食之后,陆陆续续且都入睡。
伴着微风吹拂,皎洁的月色洒落下来,笑了笑,转而又躲进了云层里。
顺着月色,一眼看过去,太子孤枕进入梦乡,而静姝的房间,却藏着一个笑得开怀的康熙。
翌日清晨,天微微亮,僧人们已经陆陆续续起来开始做功课,木鱼声渐渐响起,沉浸安然。
主持颇有些不解,好奇怎么那位公子没有来?
反而是这位老爷和少夫人齐齐过来祈福。
但想到这些人真正的身份,主持叹息一声,不敢多说什么。
对着上方笑容悲悯的佛像,康熙和静姝相视一笑,双手合十,许愿。
“愿天长地久,岁岁年年!”
“愿一生一世相随,姝儿安好。”
康熙在心里虔诚祈祷,他有诸多罪孽,都且由他承受,惟愿姝儿无病无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