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局, 安妮win!
“哈哈,我赢了哦!”
她把自己手里凑成一对的Q打出去,兴奋地跳起来, 转了几个圈直接在后面休息区的空地上跳了一段桑巴。
翻身农奴把歌唱, 让她想想该怎么捉弄这个狗男人!
是让他跪下给她唱征服?还是先来段羞耻的cosplay?
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舞动飞扬, 红色的裙摆上下翻飞,她笑得放肆,看着他时眼睛里全是狡黠。
赢了他就这么开心吗?
伊尔谜把手中的joker牌扔到一边,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二十岁的伊尔谜脸上依稀还带着些少年气,半长的碎发中和了他过于精致的长相带来的艳丽感, 只要不看他无机质的双眼,他这样子还真蛮像个浪荡的富家公子哥。
哦, 不对, 他本来就是富家公子哥,差点忘了揍敌客家族占据巴托奇亚共和国三分之一的领土, 绝对意义上的富可敌国了。
“大少爷。”安妮走回去调侃道:“有什么吩咐吗?”
伊尔谜拉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扯过来抱在自己腿上坐着, 他的手臂将她禁锢着, 让安妮有种被大型猫科动物按在爪子下的微妙惊悚感。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地亲近她吧?
安妮整个身体都被他的气息包裹着,突如其来的亲密强势且不容拒绝, 以至于让她出现了类似醉氧一样的不适感。
“不对哦。”伊尔谜低头,嘴唇擦过她的唇瓣、若即若离,“我刚刚教过你的,要叫我什么?”
什么呢?安妮晕晕乎乎想着、迫不及待就想要贴上去吻他。
“嗯?”伊尔谜身体微微向后,和她拉开距离,盯着她耐心等待着答案, 面色冷静到近乎冷酷。
安妮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仰头可怜巴巴看着他,片刻后,“哥哥~?”
伊尔谜口吻轻快地模仿着某个答题节目里代表答案正确的铃声,“dingdong~答对了,乖。”
他嘴角微微勾起,重新低头贴上她微张的唇瓣。
和他们之前有过的单纯亲吻不一样,伊尔谜湿漉漉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安妮的舌头被他卷着吸吮拉扯,舌根处甚至隐隐有了些许撕裂感。
“唔嗯...呜呜......”痛......
她放在他胸口处的手指忍不住用力抓挠。
细微的疼痛感让伊尔谜兴致更浓了几分,在她口中的掠夺更剧烈起来。
等他终于玩够了松开,安妮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浑身软绵绵的,哽咽着抬手擦了擦顺着嘴角流出的口水,抱怨似的瞪了一眼伊尔谜,含糊地喊着痛。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伊尔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种温吞的隔靴搔痒,根本满足不了你吧?”
“安妮,坦诚一些,不要欺骗自己。”
“你喜欢我这样对你,甚至,你还暗自期盼着我更过分一点,对不对?”
全中!
安妮完全无法反驳,沉默片刻,咬了咬嘴唇,幽幽道:“别以为这样可以逃避抽鬼牌的惩罚。”
“哎?被发现了。”伊尔谜吐了吐舌头,不甚在意道:“嗯,好吧,安妮想要我做什么?”
安妮冷笑一声,“我要你模仿猫咪的样子,叫我主人。”
这一局先cosplay,下一局就让他跪着唱征服。
伊尔谜闻言沉默了几秒,面无表情看着她。
就在安妮开始怀疑自己的要求是不是过分了的时候,他忽然歪了歪头,惟妙惟肖地叫了一声:“喵呜~”
就...很可爱啊!
安妮忽然觉得,他再恶趣味、再鬼畜,自己都可以原谅他了。
“满足了吗?”伊尔谜继续道:“主人。”
安妮点点头,双眼放光,超满足!
虽然这家伙好像丝毫没有羞耻感这种东西。
游戏继续,但是安妮的好运气似乎在第三局都用光了,接下来又玩了两局,她都非常不幸的全部输掉了。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伊尔谜没有再问她和念能力相关的问题,只是让她做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飞艇很快进入到了兰溪岛的上空。
伊尔谜操控着飞艇下降,向兰溪机场降落。
“休息好了吗?安妮。”飞艇着陆停稳后,伊尔谜起身走到后方的休息区,站在长沙发前,垂眸看向斜靠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的安妮。
安妮把薄毯拽下来,露出脑袋,有些烦恼地眨眨眼:“伊尔谜,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呀?”
她的眼眶红通通的,说话时似乎扯到了嘴角刚刚撕裂了的小伤口,这才想起给自己刷了层治疗buff。
“衣服被你弄脏了。”她低头看了眼身前的污迹,“全是那种味道。”
伊尔谜纯黑的眼睛似乎更幽深了几分,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衣服的话,先穿这个。酒店的车就在飞艇下面等着,上车后我会用针封闭司机的嗅觉,别担心,绝对万无一失。”
安妮闻言松了口气,接过伊尔谜的外套穿好,她还是要脸的,做的时候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