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十分配合,朝她手中的东西扬了扬下巴,“什么东西?” 江夏登登一声打开了袋子,躺在里面的是一个黑色网纱状的东西。 沈星渊将那个不明物体从里面拎了出来,这才发现那是一个半透明的跨栏背心,还有一条黑色小裤头。 “……”他朝江夏歪了歪脑袋,那表情好像在说:你要不要跟我好好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江夏已经抱着沈星渊的胳膊,笑作了一团,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穿嘛穿嘛,这可是我今天精心挑选了好久的,我觉得你穿上一定会非常帅!”非常性感,当然这后四个字江夏没说,她怕沈星渊听了之后会打她。 “江夏,你这是什么恶趣味?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然这么……色?” “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可爱的老婆?”江夏撇了撇嘴,朝沈星渊示意了一下,直接伸手,猝不及防将沈星渊腰间的浴巾拽了下来,“不能只你喜欢看我,不让我看你吧?” 说完,还朝沈星渊挑衅般地摇了摇手中的战利品。 “你穿不穿?” 沈星渊双手环胸,两人就这么对峙了有一会儿,最终还是在江夏的注视中,认命的将某人“精挑细选”的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 还不如不套。 江夏看的双眼发直,眼中的笑意越发深,“我就说这个衣服很适合你吧?” “江夏,你不要告诉我,这是别人跟着你去选的。” “当然不是,我发誓,这个是我自己偷偷去选的。”江夏凑近沈星渊,伸手在他腰上揩了一把油,随后才说道:“这儿还有一个。” 这一个就不是这种不正经的东西了,而是一副精致的袖扣。 上次江夏还送给过他一副,沈星渊宝贝的紧,参加重要场合都会戴着,江夏不想让别人觉得他就这一副袖口,刚好今天看到合适的了,就又给他买了一副。 “怎么又买了一副?” “看到很适合你,所以就买了,好看吗?” “好看,我老婆送我的我都喜欢。” 两个人上了楼,等江夏洗了个澡出来,沈星渊还穿着那套衣服在她面前晃悠,江夏后知后觉才感到羞耻。 “沈星渊,你怎么还不把衣服换下来?” “为什么要换下来?你不是喜欢,你喜欢我怎么能不让你看个够?” 说着,还在床上摆了个性感的姿势。 江夏差点儿鼻血都喷出来,这么下去她得直接上火。 随手拽了个毯子,江夏直接往沈星渊身上一丢,毫不留情地说道:“你注意一下你的行为沈先生。” 江夏这纯纯的做贼的喊捉贼,属实让人哭笑不得,他不穿的时候她朝他鼓嘴巴,她穿的时候又让他注意行为。 “江小姐,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据说是我老公惯出来的,要么你去跟我老公讲讲道理,他就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江夏朝沈星渊挑了挑眉。 很好,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 沈星渊十分讲道理,听话的将身上的衣服换了下来,江夏又觉得好像还是刚刚那一套要更好一点。 “要不……”你还是换回来吧。 沈星渊好像早就已经料到了她要说什么了,直接将她的想法扼杀在了摇篮里,“好了,不折腾了,快点来休息。” “哦。”江夏这一天也累的够呛,逛了那么久的街,买了那么多东西,脑子里还想了好多好多的事情,现在总算稍微放松下来一些了,顿时觉得非常困倦。 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三更,江夏开始做起了噩梦。 她梦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梦里她死掉了,灵魂却一直盘桓着不肯走,她见到了伤心欲绝的沈星渊,她很想告诉沈星渊她还能看到他,她想让他不要那么难过。 可是,尽管她已经在竭尽全力发出声音了,可是,沈星渊却一点儿都听不见。 她想触摸到沈星渊,可她摸不到他分毫,甚至他连感受都感受不到自己。 “夏夏……宝贝……”沈星渊晃了晃盛朵的身子,轻声喊道:“宝宝,醒醒,你做噩梦了。” “沈星渊……阿渊……” “我在,我在旁边,宝宝不怕,我在这儿呢,老公在陪着你。” 江夏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濒死的窒息过后,猛然之间睁开了双眼,气喘吁吁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沈星渊还在耐心的哄着江夏,“不怕不怕,是在做噩梦。”他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现在好一点了吗?” “沈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