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林暖抱着碗吃得很快乐,暂时把把现在面对傅致远时候的略微尴尬抛之脑后。 吃饱喝足,她把碗筷收拾好,准备顺手把傅致远的碗筷一起拿了进厨房洗碗的时候,对上了傅致远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的眼神和从前比起来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火热。 她指尖略微缩了一下,竟然一不小心手上脱力,碗就从手上落了下去。 傅致远眼疾手快地接住碗,笑着轻轻点了一下林暖的鼻尖,“刚才在想什么?” 林暖有些羞窘地摇摇头,“没什么,你把碗给我,我先去洗个碗,然后午休。” “我去吧,你这个状态很恍惚。”他快速地把碗洗干净,倒扣在架子上。 因为是冬天,平时林暖洗碗的时候都是用烧好的温水洗。 但是傅致远身体发热比较快,用水龙头流出来的刺骨凉水,面不改色。 林暖的目光突然落在傅致远的喉结上面。 那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该死的。 她个人觉得胸腔里面有一团空气受热膨胀不断涨大,她马上就要变成一个气球,向天上飞去。 那个好像是她咬的吧。 昨晚上做梦的时候好像有梦到她咬了傅致远的喉结。 虽然这只是一个小意外。 毕竟梦游说梦话啥的,又不是她自己想的。 但是想到傅致远顶着那一张温和没有疏离感十足的脸,带着他喉结上的那个咬痕四处走,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了,林暖就觉得羞耻到爆炸。 咬着牙,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猛的把自己塞到厚厚的棉被里。 她最近都是跑到傅致远房间去睡觉,现在猛地回自己的床上,居然还觉得自己的被窝有些冷清。 傅致远不紧不慢地跟着林暖进了房间,然后慢条斯理地从被窝里面把把自己弄成鸵鸟的林暖小姐挖了出来。 “你干嘛呀?我要睡觉。”她开始表示抗议。 傅致远轻笑出声,凑近林暖的耳朵,声音又低又苏,还带着一丝丝的调侃。 “小乖,你不关门,不就是等着我进来抓你吗?” “嗯?”他抬起手,手指轻轻点着她锁骨上的那一个红印。 “你昨天晚上睡得很沉啊暖暖小姐。” “我那是睡眠质量好,可不像某人,大半夜的睡不着,居然对良家少女做出那样子不可说的事情!” “到底是谁,嗯?”傅致远轻轻地摸着林暖娇嫩的脖子,“是谁大半夜无意识地摸我,然后把我扒光了?” “林暖,你现在可真的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傅致远眼神危险,声音就好像化作了实质,一路从林暖的嗓子眼钻进去,在她的心脏周边一个劲地抓挠。 “你胡说……” 说实话,这事林暖也没底。 毕竟她睡着了,她咋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情? “嗯,胡说。”傅致远嘴角带出一点冷笑,“既然这样,是我耍流氓了。” “本来就是啊!”林暖顿时就挺直了腰板,努力摘掉自己半夜骚扰猥亵傅致远的帽子。 “所以我是流氓。” 他手臂微微用力,林暖就被他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面对面坐着。 林暖心跳跳得很快,面对着近在咫尺的一双漆黑的眼睛,还有嫣红的嘴唇,咽了咽口水。 她真的是为色昏头。 他一手扯掉了她的外套,脸埋在她肩膀上,就只是单单靠着。 林暖有些不确定地用手指轻轻戳戳傅致远的肩膀,“就这样?” 不是。 看傅致远那个架势,林暖还以为傅致远要给她来个大的呢。 结果,就这? “当然不是了。” 男人一手摸进她的衣摆,毫无隔阂地掐着她细嫩柔滑的腰肢,虎口收紧。 粗糙舌苔扫过娇嫩脖子,看着她起了鸡皮疙瘩以后,手一路向上。 “林暖,你觉得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