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癞子冷哼一声,“以后都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们确定要这么干?” “瞧您这话说的,我兄弟先搬家,你们后边才说要结婚,他还没生气你们日子跟他定重了,你还生气了。”赵远揶揄。 真要说三教九流,赵远根本不怕。 赵远家里认识的人也不少。 虽然都是有权有势的,不是胡同串子。 但要收拾一个郭癞子还是很简单的。 就算非得找胡同串子,王铁柱家两个弟弟也不是吃素的。 这么多年卖瓜子,认识的人绝对不比郭癞子认识的人少。 这么说吧,郭癞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现在都是上了年纪,四五十岁的那一批胡同串子。 而王家兄弟认识的那一批,正值青年,是身强力壮的时候。 搞不好和郭癞子认识的那一批还是父子关系。 你能请他们父亲来,我们就能把儿子叫过来。 这一批儿子都跟着王家兄弟赚了钱,在家里也比较有地位。 只要他们每人拿一瓶酒,轻轻松松就能把老爹叫回家吃肉喝酒。 郭癞子打的主意,绝对不会成功。 退一万步,就算赵远那边,王铁柱那边都没成功。 那还有林阳呢。 他两个厂里的员工可不是吃素的。 两个厂里的人都很团结。 有人要欺负厂长?先问他们答不答应! 到时候几千,加上家属上万人。 就算什么也不干,也能把这周围几条胡同,挤得水泄不通。 等到那个时候,郭癞子就算被三兄弟围起来揍一顿,也没人上来帮忙! 因为压根就挤不进来。 “行,你们等着!”郭癞子瞪了三个人一眼,转身拉着秦淮茹走了。 秦淮茹表情木讷,显然已经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斗志。 郭癞子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做。 另一边郭癞子发完院里的喜糖后,便高兴地拉着秦淮茹回了贾家。 此刻,贾张氏已经被撵到外间小床上休息了。 郭癞子和秦淮茹睡了里屋的炕。 “我算了算,咱们给每一户都发了请帖,算下来这院里院外,三十多户人家。 现在生活也好了,他们来送礼,一家起码得五块吧?这还是最少的,多的送十块都不为过,毕竟咱们是结婚。 所以算下来,咱们最少能有一百五的收入,算上有送十块的,那就是两百左右。 这笔钱再除去咱们办的五桌席面,一桌是八块,咱们纯收入一百六。 这些钱全部攒起来,赎房子!”郭癞子说道。 秦淮茹木讷地点点头。 “明儿我还得去看棒梗,婚礼的事儿你多操心!”秦淮茹说道。 郭癞子满脸喜气。 秦淮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虽然没有足月,但看起来十分惹眼。 郭癞子没有心疼秦淮茹,挺着肚子还得去看棒梗。 而是沉醉在要赚钱的喜悦中。 所以郭癞子压根没回答秦淮茹的话,转头就问道。 “何雨柱那边商量好了吗?他做菜可没得说,要是咱们婚宴他来操持,所有人肯定都会来。”郭癞子说道。 “他说他不来,也不帮忙,我也没办法。”秦淮茹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珠。 这些日子,她的肚子,越来越不舒服了。 每天疼痛的时间也在加长。 以前是隔几天抽疼一下,后来是每天都抽疼一下。 现在是每天要抽疼好几回。 作为一个生育了三个孩子的母亲,秦淮茹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大概率保不住。 但是,她得坚持到结婚以后。 起码要把郭癞子骗到贾家,愿意接受贾家这个摊子。 她才能想办法弄掉这个孩子。 果然年龄大了,怀孕都有问题。 “真是没出息,一会儿我亲自去找他,我就不信他会不来。 大不了给他十块钱工钱,邻里邻居的,他也不好意思收高价吧?” 郭癞子啐了一口。 秦淮茹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每天到这个时候,都是她肚子最不舒服的时候。 再有几分钟,她就能缓过来。 郭癞子却像是没看到她不舒服一样,转头又问道。 “你那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