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听完林阳的话,明显一愣。 他最近确实在等阎埠贵请他回去。 “你啥意思啊?我回不去了?”傻柱问道。 “反正你早做打算,要是愿意听我的,就别一直等了,既然你说了,想和我做盟友,那你最好听我的话,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盟友。”林阳说道。 他没和傻柱解释,为什么不要回去。 只是告诉傻柱,你要是当我是盟友,最好听话。 这么说,也是想测试一下,傻柱是不是真的拿他当盟友。 果然傻柱听完他的话后,愣了一下,接着点点头。 “你都这么说了,那就不回去了,等你回来,领我上你厂里看看去呗,放心我不打你主意,我就是想看看那儿什么样。 我纯粹是好奇,我就想知道,你这么些年,都背着院里人干什么了,怎么忽然就有了两个厂。” 傻柱笑着说道。 “等我回来再说吧,你先躲出去吧。”林阳摆摆手。 傻柱这才离开,回去收拾东西去了。 林阳出去几天,他就准备躲几天。 他是真怕秦淮茹拿肚子里的孩子碰瓷。 之前秦淮茹假孕,他是真的怕了。 另一边,秦淮茹正在找何大清撒泼。 “你什么意思?傻柱说你就信啊,我一直跟着你,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你怎么什么话都听啊,你老糊涂了你?” 秦淮茹气得胸膛起伏,忍不住口出狂言。 要是放在以前,她根本就不敢骂何大清老糊涂。 毕竟她现在吃的,用的,住的全都是何大清给的。 要是把何大清得罪了,她就只能喝西北风。 可是今天听到这些风言风语,秦淮茹还是忍不住了。 事情还得从她今天扫地回来说起。 因为怀孕了,所以秦淮茹扫地扫得很慢。 所幸她现在肚子还不大,只是看起来胖了一些,所以没人发现她怀孕。 扫完地后,秦淮茹拿着扫把回来,只觉得身体异常沉重,想找个人替她扫地。 以前她假装怀孕的时候,傻柱替她扫了好久。 这次她也想故技重施。 于是她回来后,把扫把一丢,就准备找何大清说几句去。 但是怀孕以后,上厕所很频繁,秦淮茹就先去了一趟厕所。 没想到刚走到厕所门口,就听里面传来说话声。 “就咱们对面那个院子,那个叫秦淮茹的,我听说她以前假孕骗人家儿子,现在不知道从哪儿怀了孩子,又去骗人家老子。” “天啊,这种女人,怎么没人告他?” “咋告啊,她一个寡妇,人那俩父子一个死了媳妇儿,一个刚离了婚,她栽赃在人家头上,就是想孩子有个家。” “那孩子到底是人家的,还是她在外面怀的?” “我听说,人家那两父子都知道了,就想拖着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带去做检查呢。 现在是不是亲生的,一下就查出来了。” “这都能查啊,你要这么说,我也想查一查我是不是我爸妈生的,老两口老偏心了,对我哥比我好多了。” “你快拉倒吧,你家那是重男轻女……” 后边的话,秦淮茹没有继续听。 这就是两个妇女上厕所的闲聊。 但闲聊中聊到了她。 秦淮茹震惊不已。 她的事儿,怎么会被这么多人知道? 而且她和何大清的事儿,按理来说,除了她和何大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为什么这两个人会知道? 这两人光是听声音就很陌生,估计看到脸会更陌生。 而且对方也说了,隔壁院儿,说明不是院里的人。 她的事,都传到隔壁院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淮茹厕所都没来得及上,便赶回家质问何大清。 结果何大清这老家伙直接给她装耳背。 “咱们的事儿,别人为什么会知道?”秦淮茹大声质问。 既然事情只有她和何大清知道,不是她说的,那就只能是何大清! 所以秦淮茹上来就质问何大清。 “什么?你说啥,我听不清楚,最近耳朵背。”何大清直接装听不见。 “你……你别给我装耳背,咱们院儿上一个装耳背的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