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栋笑眯眯的招招手,“行了~您回吧,我会和他说的。” 刘海中背着手来到树下,“光福啊,我已经和林国栋说过了,等林阳回来,他一定会放你下来的,他不敢继续扣着你。” 刘光福哭丧着脸,“是吗?” 他咋有点不相信呢,林阳会听林国栋的话? 虽说这俩是父子,但这些年林国栋阴阳怪气了不少次啊! 比如说…… 他都懒得比如,反正林国栋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借口,明面上是帮院里人,其实那话里话外都在帮林阳啊。 “爸你确定林国栋会让林阳放我下来?”刘光福满脸不信。 “放心好了,你爸出面,他们敢不给面子?你就再踏实待一会儿,林阳回来,你就能下来了。”刘海中说完摆摆手,自顾自回家去了。 刘光福靠在树干上,再次换了个姿势。 一直骑在树枝上,骑得他胯疼。 ……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凌晨一点。.. 十一点的时候,江可妍回来哄孩子睡觉。 刘海中见了,又跑来找了江可妍一回。 “你家林阳怎么还没回来,光福已经挂了一整天了,你们怎么无动于衷啊?”刘海中质问。 江可妍委委屈屈,“您冲我吼什么啊……呜呜呜……我爸妈都没冲我吼过。” 说完江可妍就哇哇大哭起来。 院里的人一听这动静,都跑出来看。 阎埠贵混在人群中,“老刘啊老刘,你说你一把年纪了,你欺负人家年轻小姑娘干什么?还把人家骂哭了,你这一把年纪都活哪儿去了?” “活狗身上了~” 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刘海中脸色难看,“滚滚滚,都滚,凑这儿看什么热闹?我就问问她,能不能把光福放下来,可能……可能语气严肃了点,她就哭了,谁骂她了?” 江可妍一听这话,抬起头委屈地看了刘海中一眼,哭得更厉害了。 虽然她什么话都没说。 但她长得好看啊!漂亮的人总是有优待~ 她这么一哭,全院的老少爷们儿都怒了。 “你还说你没凶她,你没凶她,人家哭什么?” “老刘啊老刘,这么多年了,我才发现你是这种人。” “真不要脸,年轻小姑娘也凶,人家才多大,你给人当爷爷都够了,你还好意思凶人家。” 人们你一言我一语,顿时把刘海中骂了个面红耳赤。 江可妍委委屈屈地往门边一站,“大家……大家都别说了,这事儿是我们不好,林阳脾气大,光福叔扎他车胎,他就把人困树上了。 他本意是想让光福叔长个教训,以后不能再这么干了。 我们也没想到,会因此惹到二大爷……呜呜呜……” 江可妍一说完,院里群情激奋。 “刘海中,你个护犊子的老王八蛋,你儿子扎人家车胎,你还好意思凶人苦主,你咋不上天呢你?” “没错,明儿你死了,老子给你赞助一颗冲天炮,送你骨灰上天,给你扬了。” “好好的孩子,就是被你这样护犊子给护没了,刘光福做的这事儿,别说是让他在树上挂一天,就是挂十天也不解气。” “就是啊,那挎子一个轮胎也好几十,甚至一百来块钱,真让刘光福扎破了,你刘海中一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没了,我看他家要抵赖。” “对对对,到时候还是林阳自己掏钱,人家一个大学生,哪有这么多钱,你家真是蔫坏儿。” “可不是么?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呸,和这种人做邻居,真特么糟心。” 有正义感的邻居们一顿臭骂,骂得刘海中狗血淋头。 “你们……你们……”刘海中涨红着脸,捂住胸口像是喘不上气来。 下一秒,刘海中脑袋一歪,嘎地一下抽了过去。 “哎呦……不得了了……这老毕登装晕,大家赶紧躲远点。”其中一个东北来的大汉喊道。 人群顿时散开,谁也不敢靠近刘海中。 易中海挤到前边,“来个人把他送医院吧,反正大家都看到了,是他自己晕过去的,咱们全院的人都能作证。 不能放着他不管,要是人死在院子里,就是咱们院儿的麻烦。” 易中海一开口,傻柱就即上前。 “桃花,赶紧把我推笼屉那小推车拿过来,咱们送二大爷去医院。”傻柱也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