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的两个儿子,此刻已经开始收拾屋子了。 准备把有用的都搬到自己的小家里边去。 没用的就找个收破烂的收走。 只等白寡妇一咽气,这房子转手就卖出去。 何大清走进白寡妇的门,轻轻关上门,来到床前。 “我要回家了,我不能守着你了,你儿子们撵我走呢。”何大清说道。 白寡妇啊啊啊地张了张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办法守着你了,我女儿和儿媳妇来接我的。 这么多年了,我也该回去了。 不是我不守着你最后一程,是你儿子不让我守着你。 就算我留下来,他们也要我搬出去。 我是被逼的,我回去以后,我就不来了。 反正你有儿子,以后也有人给你扫墓上香。 你要是还想我,就下去等我几年。 我什么时候活腻了,什么时候找你去。” 何大清絮絮叨叨地说道。 白寡妇只是张着嘴,眼泪往头发里流。 因为她是躺着的,所以眼泪都滑到头发里去了。 说了十几分钟,何大清站起来,拍了拍白寡妇的手。 “那你先走,我也走了,咱们下边儿见。” 说完,何大清转身就要走。 白寡妇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啊啊啊……啊啊……” 她此刻,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啊啊啊。 何大清狠心地把自己的袖子抽出来。 “别怨我,要怨就怨你俩儿子。.. 他们说的,咱们是半路夫妻,我在这个家就是个外人。 你要怨就怨他们,你要是变成鬼,就回来找他们算账。” 说完,何大清推开门,大步走了出去。 他一走,白寡妇就啊啊啊地哭了起来。 何大清走到门口,看着何雨水和李桃花笑道。 “走吧,咱回家!” 说完,一行人就离开了。 何雨水和李桃花没在这儿休息,连夜买了晚上的票,准备坐夜车回家。 反正现在坐夜车的人也挺多的。 上了车后,几个人找到位置,何大清便站了起来。 “你们先坐着,我去上个厕所。” 说完何大清就朝车厢末尾走去。 进了厕所,何大清解开衣服,忽然从兜里掏出来厚厚一沓钱。 原来,早在白寡妇病重的时候,何大清就把白寡妇和他存折里的钱,全都取了出来。 然后缝在自己的衣服内侧。 等白寡妇两个儿子来要存折的时候。 何大清就说存折上的钱,都取出来给白寡妇看病了。 白寡妇的俩儿子当然不相信。 但不相信又能怎样? 屋子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差把祖坟给挖了,愣是一分钱都没找到。 两人不是没想过找何大清身上。 翻了个遍也没找到。 谁能想到,何大清把袋子缝在最里边了。 还用布条缠在腰上。 白寡妇俩儿子问,他就说自己腰疼,布条下边是大夫开的药。 最后白寡妇的儿子们,也没找到何大清藏的钱。 一想到要回四合院,何大清就满脸高兴。 刘海中这老东西,还说傻柱没有后? 那小丫头虽然瘦了点,但可可爱爱的,一看就是他老何家的种! 何大清从那厚厚的一扎钱里,抽出来一张十元,叠了个大戒指。 然后高高兴兴把钱装回去,拿着戒指往回走。 到了座位上,他高兴地拉着柳柳的手。 “柳柳,这是爷爷给的见面礼,爷爷没地儿给你买,先给你叠一个,回头咱到家了,爷爷给你打一副金镯子,打个平安锁好不好?”何大清笑眯眯地说道。 何雨水欲言又止。 一旁的李桃花更是如坐针毡。 倒是柳柳乖巧地收下了。 “谢谢爷爷~” 流浪许久,柳柳学会了说谢谢。 何大清本还想和柳柳说会儿话,可柳柳毕竟是小孩子,困了以后就找李桃花去了。 看着孩子睡着,李桃花和何雨水都松了一口气。 何雨水从何大清衣服里找出来一件厚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