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刘海中也挤到了前边。 他一看地上躺着的人,顿时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接着指着棒梗,双手颤抖。 “这是棒梗,也就是贾梗啊……” 刘海中这一喊,大家都反应过来了。 “是贾梗,咱们厂扫厕所的那个吧?”M.. “没错就是那个,他不是调走了吗?怎么会来咱们钳工车间,赶紧叫厂长去。”有人喊道。 一时间,厂里乱成一团。 林阳被徐建拉到一旁。 “你怎么知道那东西会掉下来的?”徐建问道。 林阳摇了摇头,“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是进去找戒指的,巧合而已。” 徐建看了他一眼,“也对,这种事没有谁能提前预知,也许真是巧合。” 林阳忍着恶心,拍了拍胸口。 说实话,上辈子血腥恐怖的电影,他也看了不少。 但现场看,和隔着屏幕看,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那空气里的血腥味,勾得他喉咙痒痒的。 仿佛一张嘴,就会吐出来。 徐建拍了拍林阳的后背,“走吧,咱们先去厂长办公室,把离职办了,不管怎么说,今儿也是因为你,厂里才能避免死伤。” 林阳看了看钳工车间的大门,点点头跟着徐建走了。 另一边,棒梗被抬出来,当场就送去了医院。 因为他伤得太严重,也没人追究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当天下午,林阳办完离职手续,便回家准备开厂的事情。 结果刚进院里,就听里边传来哭声。 “呜呜呜……我可怜的棒梗啊……你爸是这样,你也这样,咱家和轧钢厂就是犯冲!”贾张氏哭得稀里哗啦。 当年,她儿子贾东旭就是在轧钢厂受伤没了的。 现在孙子也在轧钢厂受伤了。 这事儿是真邪门。 秦淮茹也哭成了泪人。 丈夫是这样,儿子也这样。 家里好不容易才有个男丁…… 不对……也不能算男丁了…… 棒梗早已经没有那功能了。 但不管怎么说,家里好歹是有个男的。 现在倒好,棒梗残了,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他都残了,总不能天天把他一个人丢再家里吧,总得找个人伺候他。 所以问题来了,谁来辞职照顾棒梗呢? 一时间,贾家愁云惨雾。 徐桂枝搂着冬瓜坐在一旁,“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工资一个月15,我是不可能辞职的,我还要养儿子上学,我不可能辞职。 你们到底谁辞职,你们自己看着办,反正别赖我!” 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妈你辞职吧,你那养猪场的活儿本来就累,你辞了照顾棒梗,我每个月给你三块钱。” 贾张氏眉毛一挑,“又是三块钱?” 她已经拿了好几个月八块钱,真看不上这三块钱了。 “您要是不辞职,咱家赚钱的人更少,我也是15块,您就忍心让我不要这十五块?”秦淮茹翻白眼。 贾张氏没办法,只能点点头,“那好吧,我辞职,我在家照顾棒梗,但我丑话说在前头,他要拉屎拉尿的,我可抱不动。” “您傻啊您,您抱不动,这院里不是还有抱得动的吗?”秦淮茹眼角飘向傻柱家。 徐桂枝在一旁站着,忍不住翻白眼。 这都什么时候了,人家傻柱都结婚了,还想着占人家便宜呢? 这家真是没法儿呆了,一家子老弱病残。 贾张氏是老。 棒梗是残。 秦淮茹是病,神经病! 和这么一家子生活在一起,早晚要出事儿。 徐桂枝脑子飞快转动。 她现在是有儿子倚靠的人了,她也有工作,现在贾家还是她做主。 这房子以后肯定也是她的。 现在唯一让她不满的是,要想个办法,把贾家这些人一个个解决了。 免得放在眼前碍眼。 对徐桂枝来说,棒梗就是她进入城里的跳板。 之前棒梗好歹还能干点活,补贴点家用。 现在棒梗残了,她可不想给自己背个大包袱。 什么?你说感情? 什么狗屁感情,没钱没本事,动不动还给她找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