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没错,犯了错就该惩罚。”阎埠贵点头。 “是啊,错了就该惩罚,那我这张赔偿单,你怎么看?”林阳说完,从兜里拿出赔偿单。 阎埠贵一见,主动站起来。 “林阳,既然是我儿子和刘家那俩小子打架,损毁了你炒瓜子的的锅具炉灶,那我们家承担一半赔偿。” 阎埠贵说完,果真从兜里掏出七块五,递给了林阳。 一时间大院里的人都愣住了。 阎埠贵这老抠门,居然主动给林阳七块五? 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没等众人震惊完毕,阎埠贵说话了。 “各位各位,大家听我说一句,这事儿确实是我们不对,昨天跑到林阳炒瓜子的地方,把人家东西砸烂了,我阎埠贵过得是抠门了点,但该是我赔偿的东西,我从不推三阻四,我不像有的人。”阎埠贵说完,眼神飘向刘海中。 刘海中气得肝疼。 好你个阎埠贵,我说你怎么不参与主持会议,原来搁这儿等着我呢! 你和林阳狼狈为奸! 刘海中捂着脑袋,疼啊! 血压又高了。 却见阎埠贵不紧不慢地走了两步。 “大伙儿听我说,这事儿真不赖人家林阳,人家炒瓜子,那是为了订婚给各家发的。”阎埠贵说道。 刘海中拍桌子,“你胡说八道,这院他哪发了一百斤?” “谁说人家只发了这院儿?那轧钢厂里的瓜子,你替他发的?”阎埠贵问道。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声。 对啊,他怎么没想起来这茬。 完了完了,这么简单的事儿,他怎么就没想起来。 难道真像林阳说的那样,他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 没等刘海中说话,阎埠贵继续说道。 “还有人江可妍家,人家不发瓜子?人那大院儿也发了,还有人家工作的地儿呢?林阳这人,是舍得让对象出钱的人吗?肯定是自己一个人包揽了,我说得对不对林阳?”阎埠贵问道。 “要不说您是老师呢,就是比某些只上到高小的人有文化。”林阳回答。 刘海中差点气得脑溢血。 这俩一问一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说相声呢。 还某些只上到高小的人? 直接报他出生年月日吧! 易中海坐在一旁,连句话也插不上,只能呆呆看着阎埠贵和林阳表演。 却见阎埠贵喝了口茶,“一百斤瓜子,发四个地儿,过分吗?” 众人回答,“不过分!” 好嘛,这是改群口相声了。 “那何来林阳卖瓜子一说?老刘啊老刘,你枉称一声二大爷,怎么能空口白牙造谣呢?你看到人家卖瓜子了吗?”阎埠贵看向刘海中。 刘海中都惊呆了。 好你个阎埠贵!你居然叛变了! “反正林阳没有卖瓜子,倒是我儿子和老刘的儿子,砸烂了人家炒瓜子的家伙,这一份是林阳去街道办开的赔偿单,街道办盖章的,我家已经赔偿了,轮到你家了老刘。” 阎埠贵看向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气得浑身颤抖,“我……我就不给,你敢把我怎么样?” “敢把你怎么样?敢告你,敢让你满街演大戏,你说我敢怎么样?”林阳冷笑。 刘海中气得脸上的肉都在颤抖,“你……你……” “你什么你?我告诉你别装晕啊,你要是敢装晕,我就去你家搬东西去,不过这七块五的东西不好搬,要是搬多了我可不管。” 刘海中伸出食指,指着林阳。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双方僵持不下,最后刘海中怂了,看了刘光天刘光福一眼。 “锅是你俩砸的,你俩自己赔……” 刘光天刘光福看了林阳一眼,凑出七块五,往桌子上一拍。 “给你!” “多谢光天叔,光福叔。”林阳笑眯眯地把钱收了。 刘家父子三个见状要走,这时阎埠贵开口了。 “等会儿,林阳这边解决了,我这儿还没解决呢,各位,昨晚林阳炒瓜子,请我家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旷一起吃瓜子,顺便帮他守着东西。 刘家这俩小子找过去,二话不说就把我儿子揍了一顿,这医药费是不是该给我家?” 说完阎埠贵居然也从兜里,掏出一张街道办盖了章的赔偿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