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通大戏唱下来,徐桂枝便晕乎乎地就答应了。 当天晚上,棒梗就放心地搬到了徐桂枝家。 两人又进行了一番深入交流,谈了谈结婚的事儿。 “棒梗,结婚真的不着急,咱们先摆酒,摆完了回去领证,你说呢?”徐桂枝反过来安慰棒梗。 棒梗一脸笑容,“我觉得都行,听桂枝姐你的!” “死相,什么就听我的?”徐桂枝笑了。 “桂枝姐,我好困,咱睡吧,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 徐桂枝笑了笑,翻出厚帘子挡住了窗户和门…… 第二天一早,两人来到村主任办公室,说要办酒结婚,但结婚证晚点扯。 “什么叫结婚证晚点扯?你俩这到底是结还是不结?”村主任老陈都懵了。 “要结的,但是我想回城里再扯。”徐桂枝说道。 老陈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以为自己没听清。 “什么?你说什么?回城里?这结了婚可就不能回城里了!” 徐桂枝嘿嘿一笑,“所以啊,我俩先办酒,回城再结婚。” “徐桂枝你可想好了啊,你要是只办酒,到时候人家一走,你什么都没有。”老陈隐晦地提醒。 徐桂枝摇摇头,“不怕,我知道他家住哪儿,他要是敢不认账,我就去他家找他去。” 老陈叹了口气,该提醒的他也提醒了。 人家两个人心甘情愿来他这儿报备,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强制让两人结婚吗? 就算结了,后脚离了回城也正常,反正也不是没人这么干过。 九号林场倒是没出现这种人,但他去开会的时候,遇到其他林场的村主任,大家都说了这种情况。 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发生,老陈才不敢提醒徐桂枝。 否则被其他人知道了,都觉得先结婚,再离婚回城,那这村里肯定会多出很多被离婚的年轻男女。 所以这话不能挑明说。 而且,老陈也不是没私心。 棒梗偷鸡摸狗,徐桂枝要脸面。 棒梗跟着徐桂枝过,说不定徐桂枝能管着他。 还有就是徐桂枝,一个年轻小寡妇弄得村里那帮单身的,或者死了老婆的男人心猿意马的。 有个人和她过,那些人也就歇了心思。 可以说,徐桂枝和棒梗凑一起,倒是给林场解决了两个大问题。 这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想到这里,老陈点点头。 “那就办吧,你通知大家伙儿带粮食去,厨子找好了吗?” “找好了,棒梗他傻爸,也算是自家长辈,他亲自给掌勺。”徐桂枝又笑道。 “那行,别的我就不多问了,你们愿意回城去领,就回城去领。但我先说好了,这话可不敢告诉其他人,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要是和其他人说了,我就得强制你俩领证,并且落户在林场,明白吗?”老陈提醒。 “知道,不敢说,我们就说已经领证的。”徐桂枝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 棒梗也点头如捣蒜,“您放心,我们一回城就领证。” 在老陈有意的“纵容”下,两人的计划很快就实施了。 徐桂枝甚至特意让人去小松林通知那群年轻学生,还说让大家都带上粮食。 于是,小松林也就出发来参加婚宴了。 大家有些拿红薯的,有些拿血肠的,还有些拿打的野鸡什么的。 一人带个一样,数量上也就差不多了。 然后大家伙儿就朝徐桂枝家去了。 此时此刻,徐桂枝家已经在摆桌子。 棒梗和徐桂枝正在穿衣服。 徐桂枝穿的是旧衣服,虽然旧,但却是红色的缎面儿。 棒梗穿的是徐桂枝她男人留下来的旧衣服,也是缎面的。 按理来说,这种东西早就不应该在了。 但徐桂枝藏得深,加上屯子里人都淳朴,所以他俩穿上,倒也没人说什么。 傻柱难得得到允许,过来做顿饭,可把他高兴坏了。 他仿佛又回到了轧钢厂食堂,过了一把大厨的瘾儿。 就是手底下的人,不如他的徒弟马华他们。 切的菜都是豪放派,看不出来型儿。 但即便是这样,傻柱也做出了好几桌子菜。 林阳和一群学生坐在一个桌子上,心情不算太美丽。 以后都没办法坐小孩桌了,大家都得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