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就行行好,放了棒梗和我婆婆吧,那银镯子我们真的没有拿,昨夜是一大妈和一大爷守着您的,棒梗瘸着腿,他根本没机会去拿啊。” 聋老太太嘿嘿笑着。 “别急,镯子的事儿我心里有数,你且问问你儿子,知不知道我屋里黑色小木箱的事儿,等他回答了,咱再慢慢聊。” “什么黑色小木箱?我没见过啊。”秦淮茹疑惑。 聋老太太转头看着秦淮茹,见秦淮茹表情不像是演戏,表情顿时沉重起来。 “你没见过?会不会是你儿子没告诉你?”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自从上次棒梗摔断了腿,他就再也没干过这种事了,老太太您相信我,棒梗真的没有拿您的东西。” “那你老婆婆呢,我听说上次棒梗去林家偷东西,就是贾张氏指使的,她没拿?”聋老太太又问道。 “我不知道,反正我没见过棒梗偷东西。”秦淮茹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 聋老太太皱着眉,“这样,你去告诉他们,他俩要是想回家,只能等我去解释清楚,否则他俩是回不来的,如果想回来,就乖乖把我的黑色小木箱送回来,否则我一定会告到底。” 秦淮茹面如土色,“老太太……” “别说了,赶紧去告诉你老婆婆和棒梗,晚了这事儿我也兜不住。”聋老太太说完,拄着拐杖去了后院。 秦淮茹咬着牙,眼眶里满是泪水。 她捂着嘴转头就往院外跑,谁知一转头,刚好扎进傻柱怀里。 “哎呦……秦淮茹你不看路啊?”傻柱惨叫一声,捂着下巴眼泪花都出来了。 这寡妇头铁啊,把他下巴都撞麻了。 秦淮茹也捂着天灵盖,好家伙,这一下差点把她三魂七魄凿出来。 傻柱这下巴是凿子变的吧,这么硬! “一边去,我忙着呢。”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捂着脑袋就要往外走。 傻柱一把拉住她,“咋了?急吼吼的,赶着投胎去啊?”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不打算理他。 这嘴真欠,换成别人,早给傻柱一大嘴巴了。 人家急得上火,他在一旁说风凉话。 见秦淮茹依旧不理他,傻柱浑劲儿上来了。 “你倒是说话啊,不说话我不让你走。”傻柱喊道。 秦淮茹无奈,只能跺了跺脚,“老太太让人把棒梗和我婆婆抓了,说他俩拿了她什么黑色小木箱,可是那玩意儿我压根就没见过。” 傻柱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 “黑色小木箱,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什么?你见过,是你拿了吗?你要是拿了赶紧还给老太太,她说要是不给她,棒梗和我婆婆就完了。”秦淮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傻柱摇摇头,“我只是见过,我又没有,我上哪儿给你拿去?” “那你倒是快想啊,你在哪儿见过?”秦淮茹又问。 “哎呀你催什么催?想不起来了我!”傻柱皱眉。 秦淮茹气得七窍生烟,“啥也不是,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 说完她一把推开傻柱,便朝外面走去。 傻柱赶紧跟上去,“真不要我帮忙啊?” “你要是有这个心,就去劝劝聋老太太,这事儿是她搞出来的,要不是她,棒梗也不会被抓。”说完秦淮茹便甩开傻柱,朝街道办去了。 傻柱咽了口唾沫。 最近,他诸事不顺。 和老婆刘玉华就不必说了,到现在也没能进刘玉华睡的房。 和秦淮茹也怪怪的,秦淮茹还是要他带的饭菜,但再也不和他去菜窖了。 和一大爷一大妈也怪怪的,两人看他的眼神,仿佛他是个没穿衣服的大姑娘,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 和聋老太太更不必说,他是能躲就躲,躲不掉就假装没看到。 反正自从换粮票后,他就不敢见聋老太太。 现在秦淮茹要他去找聋老太太,傻柱只觉得麻烦。 不去! 谁爱去谁去,反正他不去! 可是,真要是不去的话,秦淮茹以后更不和他去菜窖了。 俗话说得好,两权相害取其轻。 傻柱琢磨了半天,觉得大不了挨聋老太太一顿骂,就这么失去秦淮茹,似乎太亏了点。 想到这里,他艰难地迈步,朝后院走去。 但是刚走到中院儿出口那儿,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那个黑色小木箱,他想起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