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了傻柱的杨智新还不知道,因为他那一拳,会引出多大的风波。 此时此刻,他载着外甥林阳,舅甥二人正在前往水库的路上。 “舅舅,你会钓鱼吗?”林阳表示怀疑。 没穿越之前,他看了不少关于四合院的小说,里面大部分都有钓鱼技能。 可是他到目前为止,只抽到几次生命力,剩下的全是储物空间。 对于钓鱼这件事,他表示无能为力。 杨智新一拍胸脯,“小看舅舅是吧?舅舅在南方的时候,还参加当地一个村里的钓鱼比赛,拿了第一名。” “舅舅你去过很多地方吗?”林阳好奇。 “去过很多地方,主要是去学厨艺,但也看了看大好河山,老祖宗说得没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舅舅我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跟着我师父,长了不少见识。”杨智新感叹。 “那你师父呢?”林阳又问。 “年纪大了,前不久被儿女接回家养老,上个月人走了。”杨智新眼中闪过一丝不舍。 除了父母和妹妹,杨智新和师父最亲。 “舅舅你别难过,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等你以后收了徒弟,你多给徒弟们讲讲你师父的事,让他们记住师爷,你的师父就能一直活在你的徒子徒孙心中。” 杨智新听得哈哈大笑。 “你小子跟个小大人似的,难怪你妈老说你心眼儿多。” “嘿嘿,我当您是夸我。”林阳笑道。 水库离林阳家十几公里,舅舅花了半小时才把车骑过去。 路上遇到阎埠贵。 学校休息,阎埠贵也出来钓鱼,准备给家里添点油水。 “呦……这不是林阳和杨智新吗?我没记错名字吧?”阎埠贵哈哈笑道。 “您好记性。”杨智新竖起大拇指。 “嘿,我好歹是人民教师,每年要记好多学生的名字,对我来说小意思。”阎埠贵笑道。 “您也钓鱼啊?”杨智新笑道。 “对对对,这不学校不上课嘛?我过来钓鱼,给家里改善改善生活。”阎埠贵也不怕人笑话,实话实说。 林阳盯着阎埠贵,总觉得有件事儿没做,但想半天也想不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阎埠贵看向林阳。. “林阳,你家今儿又开始动工了吧,三大爷也想修个灶台,能不能借你家泥瓦匠师傅用用?”阎埠贵又问道。 林阳面无表情,“能啊,给钱就能。” 阎埠贵听了前面俩字儿,还挺高兴。 等林阳一说完,他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不就是顺手的事儿吗?咱们都一个院住着,别那么小气。”阎埠贵又说。 “我为什么要和你大气?”林阳问道。 杨智新没说话。 他走了这么多地方,见过这么多人,他知道不要轻易劝人大度。 有句话说得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外甥这么做,自然有外甥的想法。 而且接触下来,杨智新觉得自己这个大外甥,没什么不好的地方,所以孩子能做的事,他绝不插手。 这就是杨智新的为人之道。 阎埠贵被林阳噎个半死。 “林阳,我怎么说也算你的老师吧,虽然没教过你,但咱们还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呢,你都答应给我砖头了,再借我泥瓦匠用用,不是顺便的事儿吗?” 林阳一听砖头两个字,瞬间想起自己刚刚遗忘的事是什么了。 前几天,他家用剩下的半截砖头少了一百多块,他一直准备找,只是没找到时间。 刚刚遇到阎埠贵的时候,他脑子里恍惚记得有什么事儿。 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阎埠贵问他要过砖块的事。 “三大爷,我家的砖块,是你搬走的?”林阳问。 “对啊,你不是说给我吗?”阎埠贵一脸理所当然。 “我说的是所有房子翻修完毕后给你,谁让你这会儿去搬了?”林阳挑眉。 阎埠贵,“……” 糟糕!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 “林……林阳,我看你家砖头那么多,给我点儿也没关系吧。”阎埠贵缩了缩脖子。 “三大爷,我看你是个老师,我就不报警了,回去麻溜把砖头给我放回原位,不还砖头也行,按照市场价把钱赔给我。”林阳冷冷地说道。 阎埠贵脸都黑了。 “不就一百多块半截砖头吗?你和三大爷算那么清楚,真的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