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林阳又在四合院门口撞见了刘玉华。 “林阳,今儿有没有看见傻柱?”刘玉华递过两个包子。 林阳掰开一个,好家伙今天是肉包,肉虽然不多,但油水足倍儿香。 他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接着摇摇头。 “昨天你走了以后,他再没出来过,秦京茹也回秦淮茹家住的。”林阳据实相告。 刘玉华愤愤地看了傻柱家大门一眼,“有事儿告诉我啊,刘姨就先走了。” 说完,刘玉华跨上自行车,一溜烟蹬没影儿了。 林阳囫囵吃完包子,就往学校走了,一整天相安无事。 …… 下午放学回来,林阳被告知,家里最小的那间房收工了。 这个时代翻修都用的老木料,上的也是木油,不存在甲醛。 于是在通风半天后,三个人开开心心地搬回了小房。 地板是青石砖的,墙是刷白的,窗户也换了结实的木料,就连窗户玻璃也做了双层。 门是实木大门,这下把门锁上,再没人能撬锁进来了。 小房间做了阁楼。 阁楼上只有一张床,一张小书桌,还有一个小柜子,上层能放书,下层能放衣服,那是林阳的地盘。 楼下就放了一张大床,目测两米宽。 靠近门旁边做了个简易的灶台,烟囱从窗户上面伸出去,以后在家也能烧水煮面,就是炒菜费点劲儿。 屋角做了个水池,里面能蓄水,也能洗拖把,洗衣服。 水池旁边就是卫生间,里面能上厕所,能洗淋浴,但不能泡澡。 对北方人来说,淋浴不能算洗澡,顶多算冲凉。 所以另外两间大房里面,会加做浴缸。 等三人搬到小房后,大房也动工了。 林阳铺完床,就下楼准备帮忙。 没想到刚下楼,就听到外面传来吵架声。 一家子赶紧开门出来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只见傻柱揪着许大茂的耳朵,把人从后院拽到了中院。 秦京茹顶着一头乱发跟在后面,脸上还挂着未曾消散的红晕。 “傻柱,你特么赶紧撒手,你再不撒手,我弄死你。”许大茂喊道。 傻柱歪着脖子,“来来来,你有本事弄死我,许大茂你今儿要是不弄死我,我特么先弄死你。” 两人骂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谁。 街坊邻居都打开门出来瞧。 秦淮茹也开门出来瞧,见许大茂和傻柱扭打在一起,秦京茹跟在后面,秦淮茹整个人都呆住了。. “京茹,你不是回家了吗?怎么会在这儿?”秦淮茹问道。 秦京茹咬着下嘴唇,“姐~我……” “你什么你?到底怎么了?傻柱和许大茂怎么打架了?”秦淮茹问道。 秦京茹涨红了脸,扭扭捏捏就是不说话。 这时候傻柱喊了起来。 “许大茂,你狗日的不知道我和秦京茹相亲啊,你丫的给我截胡了,你说你怎么这么贱,你自个儿没老婆啊,你盯着我的人?” 许大茂梗着脖子,“什么老婆,我没老婆,我今儿早上刚离婚,瞧见没?离婚证!” 许大茂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原来就在今天上午,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了。 作为代价,许大茂的工作保持不变,厂里也不再让他带徒弟。 “就算你没老婆,你也不该动我的人。”傻柱再次喊道。 “什么你的人,我可没答应你。”秦京茹插嘴。 许大茂一脸得意,“听见没,人家可没答应你,我和京茹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搞对象?就许你傻柱搞对象,我就不能搞吗?” 傻柱说不过许大茂,只能抬头冲秦淮茹喊。 “秦淮茹,你这给我介绍的什么人啊,这刚和我相完亲,今儿就和许大茂躺一起了,我说你家是不是都有这个传统,女人都爱和许大茂睡啊?” 秦淮茹一听这话,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和许大茂的事,虽然已经人尽皆知,但从来没人当面点破。 傻柱今天忽然说破,秦淮茹只觉得像是被人甩了两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疼。 秦京茹也惊呆了,她顾不上害羞,抬起头看着傻柱。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们家的女人都爱和许大茂睡?我和大茂是真心相爱的,他就要娶我了。”秦京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