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时候含一颗,感觉浑身都是甜的。以后你要遇到伤心事,也含上一颗,心情立马就好了。” “好使?”小帅半信半疑地笑问。 “好使!”韩玉十分肯定地回答。 小帅沉默半晌,许久才犹犹豫豫问:“那个…尿床应该能治好吧?” 韩玉愣了一下,接着仰起蜡黄的脸:“我爸就是开诊所的,给我吃了很多药都不起作用,其实是心理疾病,精神压力太大了。有时我觉得我爸也有精神病,我妈生了我以后,就怀不上了。这些年下来,我爸不停地搞中药、西药,把我妈当成了药罐子,身体都快吃垮了,还是没怀上……” “挺痛苦的吧?有那样一个父亲。”小帅深深皱起了眉。 “不开心的事不提。”韩玉摆摆手,又朝小帅肩膀打了一拳:“以后常联系?” “常联系!”小帅郑重地回了一拳。 分科以后,小帅在西教学楼,韩玉在东教学楼;小帅的宿舍楼在南面,韩玉的宿舍楼在东面。 开始的几个月里,他们隔一周还见面;渐渐地,就不再刻意见面了。 令小帅欣喜的是,韩玉的状态好了很多,个子也开始窜高;偶尔在食堂碰见,他们会相互点头示意。 再然后学校搞分区就餐,文科班大都在食堂二楼,理科班在一楼吃饭,他与韩玉基本就不怎么碰面了。 再次得到韩玉的消息,已经是高二了。 是穿山甲兴冲冲地跑到宿舍说:“韩玉还记得吧?他现在成混混了,跟别人打了架,据说学校要开除他。”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