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仅有一半躯体暴露在空气中。
“张祈灵？”
苏御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他言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怕张祈灵战死……
今天已经失去很多重要的人了，他不想再失去最好的朋友。
张祈灵依旧垂着脑袋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苏御心灰意冷时，一声咳嗽响了起来。
“咳——”
张祈灵缓缓抬头，双眼黯淡无光。
“你怎么样？”
苏御上前检查伤势，却被张祈灵推开手臂。
“没事，这点小伤还死不了……”
说着，张祈灵催动刀气，将身上的冰晶震碎。
“噌——”
冰晶破除的瞬间，张祈灵将刀插入地面，勉强站直了身子。
苏御刚想说话，全被张祈灵打断。
“时间过去好久了……”
“还记得我们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吗？”
记忆仿佛在回塑，苏御想起了拍卖会两人的初次相见。
“记得，那时候你表面拍黑金古刀，其实是在暗中保护我。”
张祈灵继续道：“后来我认识了许三多，在缅北那场生死战中，我明白了什么是生死，什么是手足朋友。”
苏御叹息一声，“时间过得好快……”
两人说话间，鲜血顺着张祈灵衣衫流下，苏御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发现。
只有身后的庄舒看的清楚，她此时捂住嘴巴红着眼眶。
“你知道吗？”张祈灵看向苏御，眼神突然变得柔和。
也或者说，变得开始溃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