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营跟姚浅动手之后, 黄泉宗弟子也几乎同时出手,大部分攻击落在姚浅身上,少数则冲向白剑莲。
白剑莲也早跃跃欲试, 徐营跟姚浅动手后,主动跳了出来, 替师妹挡了大半攻击。要是在平时,她也未必有那么多同门情谊,可现在这情况,师妹若是出事,她肯定也逃不过,还不如一起拼了!
只是她还没过上几招, 师妹居然已经把徐营杀了?白剑莲心中错愕,但士气大涨、下手更狠了!只是还没等她完全发挥, 就见“嗤嗤”的剑气声破空而来,黄泉宗弟子应声倒地。
少数有几个修为高一些的,躲过了第一次攻击, 也在随后而来的三光神水压制下动弹不得,也就比同门多支撑了几息时间罢了。
旁观的其他宗门弟子都傻眼了, 大家都是各家的精英弟子,虽不至于自视甚高,可向来不把诸多旁门放在眼里, 谁能想到黄泉宗弟子,会被人像土鸡瓦狗般宰杀的一天?
就算白剑莲没有主动攻击,大家都暗暗戒备,甚至有人想往第二层冲去,姚浅敢这么杀人,肯定不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可大家还不来得及有大动作,无尽压力从天而降,所有人体验到了黄泉宗弟子的无奈,不是不反抗,而是完全无法反抗。
姚浅没有留活口的打算,都动手了,难道还要留后患?被白叔知道了,肯定要骂自己了!她轻轻松松的把余下的修士都杀了,魂魄都收入魂灯中,这么多魂魄,还都是大宗门精英弟子,足够自己了解黄泉宗了。
白剑莲怔怔看着姚浅,半晌才道:“师妹,你要想知道什么?”
姚浅抬眉微微一笑,“还叫我师妹?”
白剑莲慌忙改口说:“前辈想知道什么事尽管问,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浅莞尔,“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白剑莲糊涂了好一会,她发现了什么?姚浅见她一脸不开窍,仔细的打量了片刻,发现她吓得全身都簌簌发抖了,才无奈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身份有问题的?”
白剑莲恍然大悟,脱口而出:“要是我们宗门能养出前辈这样的弟子,还会是旁门左道吗?早当上正经——元门嫡传了!”
她差点说魔门,小动物一样的直觉,让她及时咽了回去,看前辈心狠手辣的样子,估计不会是玄门中人,哪怕是元门高手吧?
白剑莲偷偷又瞄了姚浅一眼,见她眉目温柔、言笑晏晏的模样,心中悠然神往,这才是元门高手该有的模样啊!都说元门高手气派往往比玄门还正派。
姚浅似笑非笑,“你怎么知道我是元门中人?”她难道还不够像玄门女仙吗?任何见过自己的人,第一眼都不会认为自己是无极宗的弟子。
白剑莲双手放在膝盖上,模样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前辈风华过人,又智勇双绝,哪里是那些迂腐玄门道德人能比的?”
白剑莲这做派,让姚浅体会到了几分师傅的养自己的快乐?她忍俊不住,难怪大家都想变强,变强就有很多享受了,“我不是你前辈,以后还是你师妹。”
她需要一个看得过去的身份让自己更好的隐没在这里修炼,白莲宗就是不错的选择。像罗明那样抢地盘也是一种法子,但浪费时间了,而且她要抢的地盘在上界,不能本末倒置。
白剑莲从善如流的改口:“师妹想我怎么配合?”
姚浅说:“离开这里后,把你们宗门功法跟我说说。”既然要假装,就要熟悉下功法,别露了马脚。
白剑莲想了想道:“师妹是如何知道水镜师叔的?”水镜师叔早早离开宗门,在修行界名声平平,事实上整个白莲宗都没一个能名扬修行界的弟子。
姚浅说:“你师叔死在了一个秘境里,我是她同伴口中得知的。”
白剑莲并不惊讶,师叔多年没有下落,师傅也怀疑过她死了。宗门魂灯倒是没什么动静,不过傻子都知道魂灯里的猫儿腻,没人会真信魂灯。
“我师叔素来多疑,早年因机缘巧合,得了一个母子储物袋,每次外出都会找个她认为安全的地方安置母带,只带着子袋外出。既然师叔都死了,师妹又是她弟子,就继承了师叔储物袋吧。”
姚浅听得满脸古怪,一时吃不透这位是真心还是假意,这位是宗门精英弟子吧?不应对白莲宗忠心耿耿吗?怎么听到自己想要宗门功法,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帮着自己伪装?她不会认为,作出这种合作的态度,自己就会放松警惕?
白剑莲不是特别聪明的人,她根骨好、意志力坚定,但悟性不好,别人听师傅说一遍就能懂的常识,她往往要听上三五遍才懂。
可基本的察言观色还是有的,看到姚浅一脸狐疑,挠了挠脑袋,如实说:“我们宗门也不是正经嫡传,创派老祖宗都没飞升,别说后辈了。
我看师妹也是大宗门弟子,应该看不上我们这点家底,你要是真愿意当我们宗门弟子,长辈只有欢喜。”这不是师傅常念叨的天降文曲星吗?
姚浅失笑,“你就不怕我利用你们宗门。”
白剑莲道:“我们宗门把老祖宗棺材押上,恐怕都抵不上师妹那条天河,能有什么家底好让你利用的?你要是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