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屠灭完了平丘炎族,你一怒之下,欲杀本王,好在本王有先祖护体阵,才逃过一死。” 墨邪心思缜密,之所以没有急着来天坛,便是去平丘炎族布满了邪气,再把残余的无情剑气收起,在自己的胸膛割裂出一道伤。 他原是想着顶下平丘炎族的罪名,能让姬月少受罚,不过如今看来,只要他能顶下平丘炎族,姬月就能安然无恙!而他,无怨无悔。 姬月眼眸充血发红,飞掠往前,冲至墨邪的面前,攥起墨邪的脖颈,凑在墨邪耳边,低声怒道:“你信不信,本王杀了你?不要再任性了。” “你舍得吗?” “杀你的小心肝?”墨邪笑得张扬,风采掩在面具之下,声音洒脱而恣意。 “滚。”姬月说:“这趟浑水,你不必搅进来。”“蠢货,你难道要晔儿失去父亲吗?你还不明白吗?你是她的丈夫,晔儿的父亲!”墨邪咬了咬牙,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