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温敏渐渐收起了笑,走进了内屋。 这栋楼,是空虚的楼。 空虚出事后,他时常会来此。 房间里挂满了阎碧瞳的画像。 温敏坐在案牍前,打开了柜子,取出一本泛黄的古书。 书上,都是空虚的笔迹。 “今日,她还是很厌恶我,就连做梦都在喊着夜惊风的名字。” “夜惊风那个蠢货,还托人给我送了一壶酒,真是愚不可及。” “啊,他们的女儿来了,生得和碧瞳可真像啊……” “……” 温敏一页一页地翻了过去。 他不懂,空虚这么好,阎碧瞳为什么不爱。 那东洲君主夜惊风,什么都不是啊。 温敏一直认为,之所以会酿造出今日的结果,罪魁祸首是阎碧瞳。 如若阎碧瞳愿意给看空虚几分真心,一点温柔,空虚一定会是个好人。 可阎碧瞳没有,她的残忍无情毁了空虚。 温敏把书合上放进了柜子里,“夜轻歌,你像极了你娘亲,残忍,冷血……” 是怎样的恨,才能把一个人的骨头全部敲断。 那么好的空虚,为何要承受这样的苦痛? 既然如此,那他也要让女帝身旁的人感受一遍。比之空虚承受的裂骨之痛,他挖云月霞的一双眼睛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