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轻歌如今在千族的威望和地位,圣羽族长绝不敢再当众埋怨。 轻歌行走在鲛魔城中的街道,两侧魔人们或是跪拜,或是送礼,在五颜六色的礼物之中,轻歌只挑了两个护腕。 这两个护腕集了一百位魔人之血炼制而成,里面装满了魔人们的感激和热情。 轻歌将百魔护腕放进空间宝物后,牵着姬月的手,走在鲛魔城中。 临行前,她想再看一看鲛魔城的繁华。 小包子蹬蹬蹬一路跑来,扑进了轻歌的怀里,轻歌顺势将小包子抱起,小包子在轻歌侧脸亲了一口:“五长老,晔儿好想你。” 轻歌微笑,怀抱着小包子朝城主府走去,小包子看向了姬月,颇为挑衅似得扮了个鬼脸。 玄冥轩一事后,轻歌更加珍惜现在所拥有的感情,身旁爱慕的男人,怀中可爱的孩子,都让她倍感珍惜。 城主府门前,夜蔚扶着三族婆婆前来相迎,三族婆婆复杂地看着轻歌,热泪盈眶,感激涕零。 傍晚,府内正厅聚集了鲛魔城的高层们,临天城主、神武战神、赤髯将军、三族婆婆等人都在。 “五长老,今夜,你就要走了吗……”临天城主眼中含泪,恋恋不舍地看着轻歌。 这一场声势浩大的战争,让更多的人记住了血魔这个名字。 亦让无数修炼者为之狂热,为之沸腾! 临天城主便是其中之一,双眸里满是崇拜之色。 轻歌举杯敬向众人,“山水有相逢,诸君来日再见,我与阿夜想要云游四海,且去那极险之地探索未知的奥妙。” “长老何时回来?”神武战神急不可耐地问。 轻歌痛饮一杯烈酒,不见半分迷离,反而更加的优雅清新了,唇边绽入一抹笑,浅声说:“许是一个月,也可能是一年,两年……至于何时归家,全看心情。” 世上,大概也就只有血魔能如此的洒脱吧。 轻歌再斟酒一杯,敬向神武战神,“神武将军,我不在的时候,魔族和小魔君就拜托你了。” 魔族战神两眼紧眯起,深深地凝望轻歌,旋即攥着酒杯一抬手,将烈酒一口饮尽,豪迈道:“长老放心,只要我神武还活着,魔族的战旗永不倒塌!” “有将军这这一句话,我便也放心了。” “……” 夜晚,月明风清,寒星如辉,三族婆婆一行人送到鲛魔城前。 轻歌一行四人,背上行囊,前往他乡。 二号和魏伯站在轻歌左右两侧,就差把姬月挤到一旁去了。 三族婆婆拿着软帕擦了擦眼角的老泪,看着逐而消失在风中的几道身影,三族婆婆潸然落泪,眼睛微红:“感情这事可真是奇妙,老身竟如此不舍。” 反观夜蔚,坚强如斯,修为被废的她比起以往少了些张扬,将狂傲戾气内敛起。 夜蔚双手环胸靠着城墙,站在鲛魔城上迎风飘扬的旗帜下侧,眺望着浓郁漆黑的夜色。 夜蔚望向黯然流泪的三族婆婆,低头轻抿着双唇。 姐姐有这个能力,让所有人为她痴狂! 夜蔚仰头。 高高的城墙上,小包子早已换了便服,穿着魔君正服,头戴冠冕,小小年纪尽显帝王之气。 他立在此,如君临天下。 世人皆以为他在俯瞰足下的山河,而他清楚,他在目送远走的父母。 小包子眼中没有一滴泪,面上亦无难过的神情,而是缓缓地转过身去,低头淡淡地说:“可要好好保护你的妻子,否则本君跟你没完!” 远走的姬月许是有着某种默契,在黑夜的某一处,前行之时忽然停下,回过头,目光穿透了层层叠影的丛林,望向了那座风雨不倒的古老城,还有城上的小孩。 姬月似是想到什么,会心而笑,紧扣着轻歌的手,踏步往前走。 轻歌发觉姬月的手加深了些力道,侧目看去,蹙眉:“你弄疼我了。” “那可怎么办,必须用力牵着,否则你被其他人拐走了怎么办呢?”姬月反问。 轻歌闷哼一声,“能被拐走的,注定不是你的。” 姬月陡然间哑口无言,眉眼的笑容全都冷凝……扎心了…… 怪不得东陵大兄弟,动不动挥锄头挖墙脚。 轻歌见姬月非常沮丧,耸了耸肩。之后,姬月独自一人落寞地走在前侧,轻歌望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旋即蹦了过去,趴在姬月的后背,手脚并用盘着他,凑在姬月的耳旁,笑嘻嘻问:“心都是你的,旁 人又怎能拐去?” 姬月面颊微红,虽说还是一脸的闷闷不乐,疯狂上扬的唇角却是彻底出卖了他。 丛林的半程路,便是轻歌背着她走过去的,轻歌倒也不心疼自家男人,趴在姬月背上呼呼大睡,睫翼轻垂下,眉间舒展开,倒是格外香甜。 二号、魏伯一路看着俩人打情骂俏,倒是喜逐颜开,轻歌和姬月俩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很是舒适,感情之深也非旁人可比。 走过丛林,来到了幽灵隧道,直接从隧道里面过,去了四海城。 轻歌来时,四海城正在举行一场拍卖会,正在拍卖东洲所购的那一块‘前南洲荒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