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婢女惊恐万分,凤栖轻抬手,倏地,一道光芒犹似寒星闪烁而过,将婢女的身躯完完全全的吞没。 万籁俱寂,城门前后是死一般的静谧沉默。 凤栖伸了个懒腰,曲线毕露,白袍翻飞。 一地的血泊,难掩她身贵气。 白天黑夜交错,骄阳明月盛辉,美丽清冷的光洒在血红的发上,众人肉眼可见,被银白的雪覆盖。 银发,黑眸,白袍,一个盛世美人,不同于适才的内敛,而是一种冰雪慵懒的风华。 轻歌一寸寸地回身,看向城墙上下,城门前后的亲人、子民,红唇掀起一抹和煦如风的笑:“我四星子民,永不为奴!” “四星子民,永不为奴!” 无数人堆积叠合出来的高昂之声,连带着那十足的热情震耳欲聋,似排山倒海的狂风巨浪,其声其势直冲云霄! 无数人跪迎她的走来。 咔咔,嚓嚓—— 轻歌拖着明王刀,走进残破的城门。 早在上一次凌天军队进攻时,这城门就已破碎。 城门前后,有人高歌,有人喜极而泣,有人激动的语无伦次,有人恨不得扑向轻歌来个梦寐以求的拥抱。 他们把手中的匕首丢下,他们早已暗暗立誓。 北月这一战,如果轻歌失败,他们陪葬。 如若轻歌胜利,他们高唱胜利的赞歌。 四星子民,永不为奴!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倒出了他们所有的情感。 那个正朝着帝都城门内走来的女子,是他们信仰的神,是他们的白月光,是他们烈日阳。 之后的几日,轻歌带着九辞、萧如风、云青青、轻纱妖以及夜无痕几人,把失去的四星疆土,全部夺回。 瓦罗大陆得知战况,急忙把兵撤回瓦罗,并且派信差送来象征着两位友好的书信。 轻歌自不是仁慈之辈,她坐在北月帝国金銮殿朝堂之上龙椅上,垂眸戏谑地望着下方瓦罗使者。轻歌一手控青莲异火烧毁瓦罗王的友好信,手指轻敲椅侧的把面,“你们瓦罗人杀我四星子民,毁无数城池,现在一句友好就想化干戈为玉帛?滚回去,告诉你们瓦罗王,若不割舍出瓦罗二分之一的疆土,不出七日,我四星大军便吞没尔等,一个不留。到时,就不是区区二分之一疆土那么简单了,你们凌天一族的血脉,只怕会全部消失。 另,本王收你一半疆土,另外一半疆土不收,但,必须归顺四星。” “四星王,这……”瓦罗使者面露难色,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几乎都要哭了出来。 他就知道,这一趟出使四星是个糟糕的差事,却没想到四星王这般的蛮横霸道。“把本王的话,原原本本带回瓦罗,本王只给你们瓦罗三天时间。本王不愿发动战争,是不愿两陆子民生灵涂炭,是希望百姓平安,但四星之仇,本王不会忘记。若你们还 想垂死挣扎,正合吾意,灭你瓦罗,杀你凌天,屠你疆土,解吾四星子民心头之恨。” 轻歌的意思,也是夜青天等人的意思。 他们恨瓦罗,但瓦罗大陆的子民又何其无辜。 再次发动战争,必有无数无辜之刃受牵连。 十恶不赦的,永远不是无辜的百姓,他们,只不过是高位者博弈时的牺牲品而已。 瓦罗王、凌天王等人正聚集在一起讨论此事,听到使者带回来的回答,一个个气的面红耳赤,眼睛陡瞪! “夜轻歌这什么意思,割让出我瓦罗一半的疆土,做她的春秋大梦去!”瓦罗愤怒至极。 瓦罗王仰仗着凌天王,二人的关系非一般的好。 凌天王额上青筋暴起:“没关系,我已经派人去通知天儿了,听说天儿现在是内阁弟子,若疏通九界,若天儿回来,四星不足为惧。” “报——大皇子回来了——” 一个侍卫,带着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走进来。 数十年未见,凌天王一愣,随即热泪盈眶走下来:“天儿,你回来了,瓦罗即将面临灭顶之灾,你可一定要助瓦罗渡过难关啊。”瓦罗王亦同仇敌忾的道:“这个四星王太过分了,竟要我们割让一半的疆土,还要我们一个高等位面去依附她低等大陆,这成何体统?天儿,你总算回来了,这一口气,你必须帮我们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