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城堡里,她对着他伸出手,说,我是南夷国的公主,你呢—— 后来,他看着她情迷姬月,画地为牢。 欧阳峰出事时,他从迦蓝赶了回来,再见面,她已是西寻皇后。 轻歌叹了口气,干脆也一屁股坐了下来,捧起一坛酒,痛喝牛饮。 “男人流血不流泪,哭什么哭。”轻歌道。 “如果是你,你呢,你会怎么做?”欧阳澈问。 轻歌吞下一口酒水,把酒坛放在地上,斜睨了欧阳澈一眼,道:“不可能是我。” 她绝不会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而堕落崩溃。 那样,太无趣了。 也不值得。 欧阳澈愣住。 轻歌不予理会,把欧阳澈剩下的酒都给喝完了,而后煞有介事郑重肃穆的拍了拍欧阳澈的肩膀,道:“小伙子,你继续,使劲哭,我就先走了,不陪你。” 说着,轻歌转身,上了马车。 欧阳澈懵了。 他的酒,被她喝光了? 欧阳澈翻了翻酒坛,都是些空坛子。 他悲伤的氛围情绪,似乎被打断了。 欧阳澈委屈的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