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用一条细绳绑着的男子踱步走来,腰间别着一个泛黄的酒葫芦,随着其大幅度的行走动作而前后摇晃。 他走到门槛前,斜靠着门楣,脑袋侧着,朝东陵鳕笑道:“恐怕皇上只能委屈的做个妾了。” 东陵鳕:“……” 轻歌嘴角抽搐,只要有墨邪在,再严肃的气氛,都能情不自禁的发笑。 “娘子,我新酿的酒,尝尝看。” 几月不见,也没有生疏,墨邪一面打趣儿说道,一面取下腰间的酒葫芦丢给轻歌。 轻歌接过沉甸甸的酒葫芦,打开塞子闻了闻,酒香味浓。 “你不是在落花城吗?怎么来了?”回到正轨,轻歌问。 墨邪的固执她懂,既然他来了,就不会那么简单的被她三言两语赶走。 轻歌干脆就不劝了,留就留下来吧,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过来给你当皇后,西寻不正缺一个后位吗?”墨邪拈花一笑,妩媚至极。 轻歌:“……” 东陵鳕:“……” 李富贵站在边角听见三人的谈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男人心甘情愿当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