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从这平静吐出的四个字中感受到了一种彻骨的凄凉,他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随之变得冰凉且全无生机了,是何等的绝望才会令这四个字蕴含了这么强大的感染之力?
“我……我什么都不了解,就是胡乱这么一说,你别太当回事。”坠儿现在不止是慌乱了,而是惶恐不安了。
“你说的对。”司迦转向坠儿,又把那四个字重复了一遍,这回她的语气平和一点了,垂下眼帘后才接着道:“寻易没有做错任何事,这我早就清楚,他只是太好了,好到让得不到他的人痛不欲生,我是如此,沈清亦是如此,我想让自己怨恨他,那样就可以不再为他而痛苦了,可却无从恨起,他对我有情有义,极尽呵护,我找不到一点可以恨他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