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干涉他的修炼,只要不出状况,大可任他自主行事。”
沈清眼光闪动了一下,乾虚宫的事她不便多打听,遂只微微点了点头。
灵襄子转换了话题道:“我刚听闻天律盟又增派将士去了蒲云洲,乾虚宫对此是心感谢意的,但为九师弟复仇乃我乾虚宫自家之事,不想与天律盟扯上关系,所以烦请师妹给尊师带个信,望天律盟不要干涉我乾虚宫弟子在蒲云洲那边的行动。”说到这里,他轻叹了口气,似是对这件事也颇感头疼。
沈清沉吟道:“上次因寻易的事,我们欠了蒲云洲一笔不小的债,帮他们抵御妖兽入侵是无法推脱的,灵觉子师兄的不幸殒命令本就难以把控的形势变得更加凶险,料想天律盟和千宗会此刻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师兄也该为赶赴蒲云洲的那些同门多作些考虑,掌握好复仇的尺度,以避免出现不必要的损伤。”
“哪里劝得住啊。”灵襄子苦笑摇头,“况且此事关系乾虚宫威严,让人发愁的是,紫霄宫刚刚为寻易大闹了一场,把三地修界搅了一个人仰马翻,赶在这个当口,我们怎么也不能太逊色,可这水晴洲比不得元裔州啊,不瞒师妹,我都料不准这事将闹成什么样。”
沈清谨慎的问:“师兄可知恒观师伯是何心意?”
灵襄子摇摇头,“师伯自始至终对这事未发一言。”
“我知道了,这就去见家师,为师兄传信。”沈清说着起身告辞。
“有劳师妹了,请上复仙尊,因恐搅扰仙尊清净,灵襄才烦请师妹代言,若仙尊另有垂询,灵襄即刻前往拜见,在此遥祝仙尊安好了。”他说罢恭恭敬敬的朝清缘派方向施了一礼。
沈清代师尊还礼后,踏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