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话,不论侯爷最后是死是活,至少百姓们的心里,都有她这么个侯爷。” 北凰点头,见东陵鳕起身,袖手离开,便问,“东陵王这是要……” 东陵鳕站定,回眸一看,道:“她身陷危难,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北凰怔愣,而后一笑,一跃而起,站在东陵鳕身边,“一同去吧,毕竟是朕的安国侯。” 东陵鳕诧异。 “慢着。”沐七蓦地站了起来,“两位,安国侯与孤王也有些交情,这种事,可不能把孤王落下。” 见此,辛阴司黑着脸站了起来,三大帝国的王都去了,他当然不能坐着吃白饭。 只是,出动再多的力量,轻歌一行人就好似凭空蒸发了一般,无影无踪。 而北月帝都城里的子民,都对轻歌改观了,再也没人说这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反而敬重她。 甚至到了夜晚,还会有年迈的老人,背着熟睡的婴儿,在树墩下烧纸钱,祭奠安国侯英勇的亡魂…… 不知有多少人,盼望她一路走好。 若是轻歌看到这些百姓悲痛的模样,只怕都不好意思出来说自己还活着打断他们伤痛欲绝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