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赵榛急匆匆地走进皇宫,一脸焦急地向皇姐赵璎珞汇报了近日发生的一系列偷抢棉花种子的案件。
他紧锁着眉头,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皇姐,此事的线索已经指向了金国商人,他们与地痞无赖勾结,偷抢我们的棉花种子,影响极为恶劣。”
赵璎珞冷笑一声,“果然如此刑部会同皇城司、开封府一同查办此案!务必将所有案犯缉拿归案,还百姓一个公道!”
得到指令后,赵榛立刻行动起来。
他与皇城司统领文博渊、刑部尚书吴玠紧密合作,迅速调动人马展开追查。
同时,他们也通知了地方县、乡等基层协助调查,务必要将这批偷抢种子的盗匪一网打尽。
整个开封城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
士卒们日夜巡逻在街道上,严密盘查过往行人和车辆;刑部官员则忙着审讯被抓获的嫌疑人,试图从他们口中获取更多线索;而皇城司的探子则潜伏在暗处,密切监视着城内的一举一动。
然而,就在全城戒备森严之际,一个意外的消息却传到了赵榛等人的耳中:那些金国商人已经得到了上百斤的棉籽,并且准备启程返回金国!
“什么?他们竟然得手了?”赵榛惊呼道。
“而且他们还准备逃回金国?”文博渊也感到十分震惊,“这帮奸商真是狡猾至极!”
吴玠脸色铁青地说道:“一旦让他们过了黄河到了河北地界,再想抓他们就难了!我们必须立刻行动!”
三人当即决定紧急出兵拦截这批金国商人。他们迅速调集了一队精兵强将,由文博渊亲自带队前往黄河岸边进行拦截。
夜幕降临,郊外的乱葬岗上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金国商人们站在尸体旁,脸上露出残忍而得意的笑容。其中一人踢了一脚地上的尸体,嘲讽道:“这些蠢货,还想跟我们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另一人则拿出手帕擦拭着手中的匕首,冷笑道:“这样也好,死无对证,大宋朝廷就算想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来。”
他们说着,便将那些地痞无赖的尸体一一抛入事先挖好的大坑中,然后匆匆掩埋起来。做完这一切后,他们便押运着棉籽启程返回金国。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在他们刚刚抵达黄河岸边准备登船的时候,远处突然尘土飞扬,一队人马疾驰而来。为首之人正是皇城司统领文博渊!
金国商人们顿时慌了神,他们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该怎么办?难道是大宋朝廷派人来追我们了?”
然而,他们的抵抗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文博渊带人迅速包围了他们,官兵们如狼似虎般扑上去将十余名金国商人尽数拿下。而那些珍贵的棉籽也被一并查获。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截我们的商队?”一名金国商人色厉内荏地叫嚷道,但声音中的颤抖却暴露了他的恐惧。
文博渊冷笑一声,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我是皇城司统领文博渊!你们这帮歹徒勾结地痞无赖偷抢我大宋的棉花种子还想逃回金国?真是痴心妄想!来人呐把他们全都带回去听候发落!”他说着猛地一挥手将那名金国商人甩到一边去。
那名金国商人被摔得七荤八素差点没昏过去。他惊恐地看着文博渊和周围的官兵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完了……这次真的完了……”他喃喃自语道。
其他金国商人也纷纷露出了惊恐万分的表情。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栽了跟头再也逃不掉了。想到这里他们不禁抱头痛哭起来……
官兵们一拥而上将金国商人五花大绑起来押解回城。而那些珍贵的棉籽也被悉数夺回。
开封府衙外,早已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他们或站或坐,议论纷纷,对即将审理的案件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听说这次抓到了十几个金国商人,偷了咱们大宋的棉花种子!”一个中年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可不是嘛!这些金国人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敢在咱们大宋的地盘上撒野!”旁边一个老者义愤填膺地附和道。
“听说这些商人还勾结地痞无赖,偷抢百姓的财物,真是无法无天了!”一个年轻的书生摇头叹息道。
“哼!这次看他们怎么收场!王爷和刑部、皇城司的大人们可都在里面呢!”另一个百姓幸灾乐祸地说道。
百姓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他们的情绪随着话题的深入而不断高涨。他们对这些金国商人的罪行感到愤怒和不满,同时也对即将到来的审判充满了期待。
而在开封府衙内,朱红的大门敞开着,两侧的石狮子威武地镇守着这方正义之地。
信王赵榛端坐在大堂之上,身后是明亮的“明镜高悬”匾额,他的脸色铁青,目光如炬,直视着堂下那十几名跪着的金国商人。
刑部尚书吴玠和皇城司统领文博渊坐在两旁,他们的眼神锐利,仿佛要将这些商人的心思看透。
堂下,那十几名金国商人虽然身穿华丽的衣袍,但此刻却如同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神色惊恐。
“你们这些歹徒,还不从实招来!”赵榛猛地一拍惊堂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