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的心凉了半截,她还以为弟弟弟媳是因着当年的事愧疚,想要修复关系,不想,原是打起自己儿子的主意,这是见儿子有出人头地的苗头,这才想要攀上来。
她的心,似乎又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寒风凛冽的冬日,那沾着水的扫帚拍在身上,那种身体与心理上的疼痛与冰凉,让她难以承受。
她咳了起来,言书忙过去为她顺气,于氏一把拉开她:“用得着你在这里惺惺作态吗?”
魏氏气得脸泛红:“于氏,谁允许你在我家对我未来儿媳如此无理?”
于氏一怔,从她们见面开始,魏氏一直亲切的唤她弟媳,如今却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同自己说话,这母子,是被这言书下降头了吗?
她拉过自家夫君:“你姐姐为了个臭丫头对我如此态